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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凛也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半响才道:“你瘦了。”
梁嘉河微微一愣,他竟觉得心口有些酸疼,扶着闻凛的手紧了紧。
他看了看地面,觉得这条回家的路好长。
梁嘉河犹豫了一会儿,嘴角颤抖着亲了亲闻凛的额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也带着颤抖:“怎么动不动就生病呢。”
闻凛不再说话了,他的头靠在梁嘉河肩上任由梁嘉河扶着走。
梁嘉河带闻凛回到家,他把闻凛安置到床上这才觉得有些晕,刚刚自己喝的酒也不算少,他坐在闻凛旁边,下意识摸了摸闻凛的额头确保不会再发烧,按理说闻凛的病如果按时吃药现在已经好了,但是结果一摸倒还是烫的。
梁嘉河连忙找温度计,因为头晕的缘故,一时没找到在哪里,他手握着体温计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他的头轻轻地抵在闻凛的额头处,梁嘉河这才低低地笑了:“原来没发烧……是我手比较热。”
他实在是觉得晕的不行,本想靠着闻凛睡一觉又觉得身上全是酒味不太好,其实算下来他喝的比闻凛还要多。
梁嘉河亲了亲闻凛的额头,他低声说了句生日快乐,没听到闻凛的回答,那人已经睡着了。
“这几天不是故意不回学校的,也没有不想见你……”
梁嘉河闭着眼,他拉着闻凛的手解释着:“我想见,很想很想,别生我气了。”
闻凛还是没有说话,也没什么反应。
梁嘉河说完才跌跌撞撞地起身,他扶着墙走到客厅的沙发,就坐在地上,靠着沙发一侧睡着了。
半夜,梁嘉河是被一阵咳嗽声惊醒的,他自己也晕的不行,但是听见闻凛的声音他立马就站起来了。
因为头晕梁嘉河先是跌在了沙发上,后面才是扶着墙快步走到闻凛床边。
闻凛咳嗽了好几声,觉得嗓子特别疼。
“闻凛?闻凛。”
梁嘉河坐过去,摸了摸闻凛的额头:“哪里不舒服?”
闻凛这才看清楚了梁嘉河,他在酒吧那边就已经喝醉了,一路上被梁嘉河扶着走回来也基本上全忘了。
他看着梁嘉河,脑子里还是下意识回忆着这阵子梁嘉河莫名其妙地离开,那股气还压在闻凛的心里。
“梁嘉河?”
“嗯,我,我在。”
梁嘉河握着闻凛的手忙道。
但是下一秒,他的手就被闻凛甩开了。
“你现在不忙了?你之前去哪儿了?告诉我?去谁家过夜了?是谁让你那么在意,在意到忽视我的存在!”
“我不让你管你就真的不管我吗?!
你知不知道我他妈在你家楼下跟个傻逼一样……”
闻凛突然止住了话不再说,因为他知道并且清楚的明白,只要自己说出了那些话,说自己发着烧在梁嘉河家楼下等了一夜,而梁嘉河始终没来,梁嘉河会更愧疚,他会心疼,会自责,闻凛都知道,但是此刻却说不出口。
因为他发现,虽然他死也不愿意承认,他居然不想看见梁嘉河悲伤的表情。
梁嘉河头疼的要死,他刚想伸手去拉闻凛但是想起刚才被闻凛甩开的举动又犹豫了,手就这样不知所措地停在空中。
“发烧……是因为我吗?”
梁嘉河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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