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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酌似乎极为喜爱顾萱,在谢姿月说话的时候也一直盯着顾萱瞧,甚至小心翼翼伸出了手来。
“娘娘。”
他的声音有点不确定,不过当时他确实听见自己的乳母是这么叫谢姿月的:
“我可以摸一摸小妹妹吗?”
他的手短短的肉肉的,因为太调皮捣蛋了,脏兮兮的并不干净。
看着白嫩可爱的顾萱,谢姿月当然不可能让他这么去摸女儿。
她想了想,从自己怀里抽出一张手帕给燕酌擦手:
“擦擦手再摸阿萱吧,阿萱爱干净。”
燕酌于是就乖乖站在原地让谢姿月擦手。
也就是镇北侯府的下人不在这里,要是他们在这里看见了准要吃惊。
毕竟燕酌在家里就是妥妥的混世大魔王,三天一顿打的那种,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听话的时候。
“这不是燕峙家的小子吗?”
汉宪宗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饶有兴趣问。
说来也是巧了,汉宪宗话音刚落,燕北候夫人就急急忙忙从宴会边上寻了过来。
她见自家儿子凑在皇贵妃娘娘旁边摸小公主的脸,一时间瞳孔微缩,上前行礼道:
“给陛下和皇贵妃娘娘请安。
燕酌年纪小不懂事,还望皇贵妃娘娘恕罪。”
镇北侯夫人未出阁前也是京中有名的美女,当年许配给镇北侯燕峙,大家都称赞她们郎才女貌。
即便现在儿子都这么大了也仍然光彩照人,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当然,宴会上最赏心悦目的还要属谢姿月,毕竟她的美貌有目共睹。
“无事,”
谢姿月笑着说:“之前本宫还未生产的时候曾遇见过燕世子,当时世子便说是个小公主,本宫还未谢过小世子呢。”
这有什么好谢的?镇北侯夫人浅笑,心知这些不过是谢姿月刻意套近乎的说辞罢了。
不过谢姿月对她儿子的确不错,之前还赏赐了东西,她正愁没机会谢恩呢。
于是镇北侯夫人感激道:“娘娘仁厚,之前这小子冲撞了娘娘,娘娘还赏赐了玉镯,妾身代燕酌谢过娘娘赏赐。”
“无妨。”
见怀里的顾萱盯着燕酌咿咿呀呀,谢姿月浅笑不止:“燕世子年幼,率真可爱,阿萱也很是喜爱世子。
至于之前的镯子喜欢就好。”
“哦?”
汉宪宗听了一嘴,这时候挑眉问:“爱妃之前什么时候遇见了燕酌的?朕怎么没听爱妃提起过?”
谢姿月就把那天在亭子里的事情说了,末了补充一句:
“现在看来燕世子惦记着阿萱,今日还专门跑来看阿萱呢。”
镇北侯夫人福身苦笑:“这小子,怪不得回去之后就一直念叨着妹妹。”
“哈哈哈。”
汉宪宗朗声笑道:“难怪都说孩童的眼睛很灵,说得果然很准!”
在汉宪宗说话的时候,镇北侯夫人朝着谢姿月怀里的襁褓看了一眼,见那白嫩嫩的小婴儿咿咿呀呀的笑着,眉眼处同谢姿月七分相似,心里也生出几分喜欢来。
等和谢姿月行礼告辞后,她牵着自家儿子回去,路上还若有所思。
贴身侍女见她心事重重,还以为是她担忧同皇贵妃走的太近一事,还出言安慰道:
“夫人可是在担忧与皇贵妃娘娘走的太近一事?夫人不必担忧,皇贵妃虽然身份尊贵,但是母家并不繁盛,侯爷不会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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