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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的忙碌从进入腊月起就没有停歇过,过完除夕和元旦才算是过了第一波高潮。
但在那之后并不是就轻松了,之后除了除夕和元旦的余波,就是在为元宵节做准备了。
此时二大节,就是冬至、除夕(包含元旦)和元宵节了。
甚至说起全民欢乐的氛围,元宵节还要远胜于冬至节和除夕日,因为后两者都往往限于一家一户之中。
大家就算有一些节俗活动,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还是一家人关起门来过节。
元宵节就不同了,是所有人都要走出去过的节日。
它是狂欢节,这一天大家都出门闲逛、观灯;它是情人节,是青年男女极少数可以正大光明走在一起的日子;它还是开年第一节,过了元宵节之后,热闹盛大的冬天一连串节日才算是收了尾。
也是元宵节之后,这场盛大的冬日狂欢会戛然而止,就像一场大戏到了高潮就结束,一点儿l不拖泥带水——十七日收灯夜过后,包括官员,所有人都要回归日常生活,工作的工作,离家的离家。
今年的元宵节还没到,但过了元旦后,处处都可以看到为元宵节做准备的痕迹,福宁殿也不例外。
这段时间主持各种宴会活动、祭祀仪式的郭敞难得能歇一歇了,趁着这个时间还得看看后妃们送来的元宵节小玩意儿l这也是后妃们刷存在感、表心意的方式,平常不年不节时也有这样做的。
而当下过节,有了拿得出手的理由,便是有些矜持的妃嫔也能送东西到福宁殿了。
也因此这渐渐成了‘必须’,后妃人人都要送元宵节礼来——于是就有了一大堆东西。
郭敞也会专门挑一个时间全部看过,到底都是自己的后妃呢,一点儿l心都不上,那也不像话。
“官家,这是孙修容送来的”
王志通见郭敞多看了那对玉马镇纸一眼,便解释了一句,即使礼物匣子上其实有笺子,写了礼物来历。
“她算是有心了,这是照着朕的‘照夜白’和‘玉狮子’刻的。”
郭敞一眼看出那对玉马镇纸的形象原型,就说了一句。
不过看他的神情,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在意。
或者说,孙修容有没有心,他其实不在乎。
后宫里那么多妃嫔,谁对皇帝不用心呢?便是如陆美人那样躺平了,没有争宠之心的,也不会说就不在乎郭敞了——他是她们的君王,不把他当丈夫,也是要当做至高无上的存在尊敬的。
视线从孙修容的元宵节礼上滑过,又落到了旁边,点点头道:“这是花容的元宵节礼?其他的便罢了,她倒是懂得应景,还送了这几盏琉璃灯。
这样小巧,是能拿在手中走夜路的吧?不怕风不怕雨,雨天用是极好。”
“过几日元宵,便挂在东间吧。”
王志通应了一声‘是’,郭敞又继续点检那些礼物。
这次是看到了一堆女红之物,这才停下说道:“这些东西,朕不看都知道定然是充媛送来的。
她就是这样,一直低着头做活儿l。
朕还记得,在东宫时,朕的鞋袜只能她来做。”
‘充媛娘娘’姓陈,
闺名‘宜主’,乃是郭敞做太子时太后(郭敞祖母)身边的宫人。
因为女红出众、生的美貌,还有那名字的寓意,便被老太后赐给了自己的孙儿l。
一开始只是做最低的奉仪,之后也不见升的多快,但该升的时候都升了。
如今她也位列正一品的嫔之列。
郭敞一开始其实是挺喜欢陈宜主的,喜欢她那种不争不抢、温润如水的性子。
或许他不会经常找她,但在别处烦了、腻了之后,就去陈宜主那里坐坐,不多久也就慢慢好了。
但有一次,郭敞发现陈宜主也没那么不争不抢,一切就变了。
虽然说不上生气,毕竟后妃们大多如何,他其实心知肚明,争才是最普遍的可到底心里头失望了,觉得自己这么好的眼力也看错了人。
他甚至因此不得不怀疑所有后宫看错的肯定不止陈宜主一个,只不过其他人还没露马脚而已。
每当想到这些,郭敞都会烦恼,即使他一直很清醒,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这些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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