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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时太兴奋,手劲没控制住,一笔玫红涂到了萝卜外头。
布布呆呆地盯着那条刺眼的大红线,心里愧疚,仰起头,乌黑的大眼睛从下往上看着颂然:“哥哥,我不当心画出去了……对不起。”
眼中隐有水意,嗓音也低低的。
颂然赶紧安慰他:“没事的,哥哥也经常画到外边,咱们改一改就好了。”
说着拿起一支小号笔,寥寥勾画几下,在原先的萝卜旁边又画了一只萝卜,正巧把那笔涂错的玫红圈在当中。
“你看,是不是改好了?”
“哇!”
布布瞪着新长出来的萝卜,惊叹道,“哥哥好厉害!”
颂然笑了笑,继续握着他的小手涂色,布布手里忙,嘴上闲,开始向贺致远直播绘画全程,一会儿画萝卜叶子啦,绿绿的真好看,一会儿又画兔子眼睛啦,红红的真好看。
贺致远就这样隔着电话,陪布布画完了他人生中的day0521:28布布画完彩色兔子,大功告成,满意地吹了吹画纸,把儿童手机交给颂然,自己跑去卫生间洗手。
布兜兜看到御座轮空,一秒也不耽搁,庞大的身躯飞快挤进颂然怀里,蜷成了一只热烘烘的大毛团子。
“贺,贺先生。”
颂然对着手机,第一个字就开始结巴,“你睡得好吗?”
贺致远拉开窗帘,早晨的阳光倾洒进来,庭院里一大片切割整齐的草坪与灌木,花开得正盛,一只觅食的松鼠沿着篱笆跑过,半途停下,回头张望他的方向。
他心情极佳:“睡得特别好,你呢?”
颂然搓了搓猫耳朵:“我……也特别好。”
就是做梦的时候出了点小状况,梦到你了。
虽然只有模糊的背影,不过……不过光看背影就够让人吃不消的了。
颂然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心却痒得厉害,喉结不自觉上下一动,发出了清晰的唾液吞咽声。
贺致远听见,低低笑了:“看来是梦到大餐了?”
“呃,梦到了螃……螃蟹。”
颂然瞎扯。
贺致远:“你喜欢吃螃蟹?”
“嗯。”
这话倒是真的,颂然口味特别,喜欢所有带壳的海鲜。
贺致远便问:“喜欢哪一种,大闸蟹还是帝王蟹?”
“都不是,就是普通的梭子蟹。”
颂然说,“大闸蟹油膏太足了,挺腻溜的,我不怎么喜欢吃。”
反正也不怎么有机会吃到。
每到秋蟹上市,那动辄百元一斤的价牌能把颂然吓退十步。
他一个月入三四千的小画师,能吃饱饭已经很不容易了,螃蟹什么的……最多也就过个眼瘾。
贺致远却记下了他的喜好,提议说:“合生汇新开了一家吃螃蟹的地方,等我回来,找一天带你去吃。”
“啊?”
颂然受宠若惊,“不行不行,怎么能让你破费呢,多不好意思啊。”
贺致远不介意为他破费,何况一餐千余元的螃蟹宴也实在称不上破费,三两句就把这事敲定了下来,没给颂然第二次拒绝的机会。
他正准备问颂然还有什么喜好,电话那头响起了啪嗒啪嗒的拖鞋踩地声,然后是布布娇软的嗓音:“哥哥,我洗了两个苹果,一个大,一个小,你要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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