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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dash;≈dash;1[(()”
周林溪“嗐”
了一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再实验一次,”
尤弥尔道,“如果还是同样的结果,至少这个锚点已经不在被它所扭曲的现实,暂时不用管了。”
周林溪的通讯器关闭,陈副局面上愁容更深,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尤弥尔道:“我们刚才说道哪?如果第二个锚点是放逐者做的,他们会将这锚点放置在何时何地?”
尤弥尔沉吟道:“这些‘时之囚徒’几乎不出现在现实纬度,我们找不到他们,也无法真正的杀死他们,因为他们不能在现实维度留下痕迹,他们要躲避——”
“教授,”
陈副局叫了一声,忍不住道,“这些‘禁忌知识’您不必说出来。”
尤弥尔笑道:“知道的越多,越容易遭受污染?”
“是啊……”
陈副局刚答应,尤弥尔的目光倏然一凝:“放逐者躲藏在时间的缝隙里,那锚点或许建立在过去。”
“过去?”
“一定存在某个时间节点能够连接两条时间线——”
陈副局只觉头皮上似有一层的电流冲刷而过,而这电流书瞬间走遍了他的脊背和四肢,甚至在脸颊和指尖都留下了似有若无的僵麻感,他几乎脱口而出:“十二年祭祀发生的那天夜里!”
轰——
剧烈的、惊天动地的响动从地平线汹涌而来,一起奔来的还有从混沌、从虚空,从一切未知之地挣脱的火焰,它们拥挤着、叫嚣着、肆虐着,仿佛要侵吞现实的一切。
天空被点燃了,地面也被点燃了,行走在地面上的人,存在地面上的一起事物都在被点燃……化作了这邪恶之火,这灾难之中的柴薪一朵。
硝烟成为夜幕愤怒的喘息,夹杂在呼号的风中,再被火焰焚尽。
恍惚中,陈副局仿佛回到了十二年前的那天夜里。
巨响过后,城市的疮疤湮灭在被改写的时间中,他未曾经历的一切似乎正在重新上演。
面前的窗户被火光映照成猩红颜色,他慢慢回过头,看着尤弥尔开口,但那声音却仿佛穿透了他的颅骨,到达了他的心脏:
“原来我们的敌人,是十二年前未曾谋面的现实。”
==
“郑调查官!
郑调查官——”
蔚司蔻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却依旧没有看到郑钦云的身影。
就在刚才,他们遭遇了第二波放逐者的袭击,那些放逐者就跟牛皮糖一样,打又打不死,甩又甩不掉,迫不得已之下她使用了禁忌秘术,放逐者总算消失在了弥漫的黑色火焰中,可是一同消失的,却还有原本和她同行的郑钦云。
他不担心封鸢和言不栩,毕竟言不栩要比她厉害的多,有他在哪怕封鸢这个普通人也不会有什么安全问题,但是郑钦云不同,他以前是个再厉害的调查员那也是以前,他已经离开神秘事务局十几年,十二年前那
()场动乱没有夺走他的性命(),如果在这里出了事≈hellip;≈hellip;蔚司蔻没有继续想下去。
郑调查官≈dash;≈dash;
锚点的犹如一颗雾气弥漫的水晶球☉()☉[(),她觉得自己走过的所有地方都是类似的,无法分辨时间,也无法分辨方向,只能凭借感觉继续往前走,一边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周围,提防放逐者的反扑。
她不记得自己犹如摸着石头过河般走了多久,只是眼前的红色雾气越来越浓郁,几乎要凝为实质,而她的视线中,在那红雾的深处,似乎有人正在走来。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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