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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没什么区别,余新荷只是把漆器都搬回古宅工作室那边去了,她打算等烟台山旅游景区开发完毕后,在百年前的开埠地重新开起脱胎漆器的手工艺品店。
她觉得大多数人都是对生漆过敏,而不会对漆器工艺品过敏,但她还是打算先做个调研报告,看看怎么解决游客会不会过敏的问题,是要放置多久,还是要添加什么材料。
周其均也在慢慢地适应,因为他那多愁善感的伊妈总是时不时就握住他的手臂,喊全家人来看:“还好菩萨保佑,我们均均手上过敏长泡没事呐,伊妈心疼。”
连霞姑都要凑近:“荷姐,没留疤呢!
霞姑也心疼呐。”
起初,周其均反应很大,克制着才没甩开,也没推开人,但脸色隐忍。
到后面脱敏了,就算在吃饭,余新荷瞥一眼他的手臂,他都自发撸起袖子,举到她面前,让她好好看看。
余新荷忍住笑,还是哀戚着,偶尔幽幽道:“你现在知道谁是你伊妈了吗?你妈是谁,我不知道,你伊妈可从没抛弃过你。”
“你伊爸也没干过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这是周品权讲的。
周其廷更冤枉:“我丢一只小熊玩偶,都于心不安,总担心小熊会伤心……”
周其均给林颂发了他登顶微信运动步数第一的截图。
林颂说:“你太虚荣了,别让我发现你是作弊的。”
周其均没回。
那时,林颂还在不分白天黑夜,想到就突击检查保安队。
郑静瑜开玩笑:“老板看几眼,工人都要绷紧几天神经,保安都怕了,现在都死死盯着码头上的船和厂里的设备。”
二次维修的最后环节是试车和系泊实验,确认主机曲轴箱、扫气箱等不存在异常或故障报警。
林颂站在码头上,看着货轮在汽笛声中,缓缓地驶离福兴。
郑静瑜还是粘着林颂,她站了一会,说:“这船上基本没什么女的,还是船厂女人更多点。”
梁真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因为男女体力差距在船上更明显,很多学校轮机专业去年才开始招女生,招了也没用,船东又不要女的,说40度敲锈,零下十度洗船,靠岸打揽绳、清污、搬运油漆、扛倾斜风浪,女的承受不了,指望女的挑起国家工业,国家都要趴窝。”
“梁经理,你被人这么讲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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