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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华遂梁瞪着眼睛紧盯着太昊的眼睛,略显凶狠地问道,“青帝,快说,你把粟米藏到哪里去了?你要是不说,小心我打你!”
“粟米?”
太昊咬牙忍着动手打死这个死老头的冲动,装出一副憨憨的样子,眼睛紧盯着地上的麻布衣服和鞋子,诧异地问道,“妈妈去罗盘城换回来的四箩筐粟米,伢晚上不是都叫你跟那个叫红雨的小伙子拿走了吗?”
华青松的脸色马上就不好了,凶狠地问道,“遂梁呀,说真话,伢晚上的粟米你拿到哪里去了?你甭给我说你弄丢了,也甭造慌说你叫人抢走了;”
“你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族长,可不兴说假话哦,我可是站在这里的,你也甭拿大话威胁青帝,同样的话,等晚上了我也会找红雨详细询问的。”
华遂梁没有说话,而是弯腰伸手在太昊的怀里摸了摸,摸出来八颗发光的石头,看了一眼,随手扔在了地上,又用手在太昊身上摸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一粒粟米。
不得已,华遂梁只好半举起右手发了个毒誓,以表自己是清白的,“大伯,说真话,伢晚上我跟红雨挑回去的四箩筐粟米,真的叫马匪在半道上劫走了,谁说假话叫谁死全家!”
华青松看了眼傻乎乎的太昊,总觉得太昊好像不应该是这样的神情,为了诈一诈太昊,故意指责华遂梁,“红莲辛辛苦苦去罗盘城换回来的粟米,你为啥不给娃留上一些呢?你这样做是不是太哪个了?”
华遂梁似乎看出了华青松的心思,老脸上也是极具不堪的神情,“大伯,你这可就冤枉死我了,红雨在我的默许下,可是给红英抓了四把粟米的,按说也应该能煮上半个月的粟米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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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
。
。”
华青松当即被惹笑了,笑得差点弯下腰神,用手指着华遂梁问道,“哈哈,遂梁呀,说笑话也不是你这样说的,啊哈哈哈,谁家抓上四把粟米能吃上半个月,哈哈,你这是要笑死我老头子了,啊哈哈哈。
。
。”
“二伯,别跟着瓜子说话了,走吧,也是时候回去了。”
华遂梁鄙夷地看了眼太昊,扔掉手里的包袱皮,看了眼虚空中西斜的紫阳,率先转过身往回走。
华青松看太昊一直保持憨憨的样子,不是瓜子还能是啥,于是,嬉笑着向太昊挥了挥手,紧跟在华遂梁身后,笑的都快要直不起腰了,“哈哈,碎瓜子,有缘再会,哈哈哈。
。
。”
太昊没有说话,拿起地上的包袱皮,把包袱皮抖擞了一下摊开,捡起地上的衣服抖擞了一下尘土和草叶碎屑,放在包袱皮上慢慢叠好,最后把鞋子放在衣服旁边,包好包袱。
先是用神识探查了一下华遂梁和华青松,看见两个死老头走进了矮树林,这才捡起羊皮卷,和小包袱绑在一起背在背上。
随后,捡起散乱在地上的那八颗发光的石头,在衣服上擦了擦,擦掉上面的泥土,揣进了怀里。
只是太昊自己也没有发觉,自己的眼泪早已经流下了嘴角。
花狐适时地出现在太昊身边,伸手用袖子给太昊擦了擦眼泪,牙齿咬得咯咯响,红着眼睛说道,“青帝,这两个死老头太坏了,要不要我跟过去收拾一下他们?”
“不用了。”
太昊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眨了眨眼睛,才知道自己刚才流眼泪了,沉声说道,“妈妈说过,坏人自有天收。”
花狐平生第一次听到这种话,想了想,问道,“哪,老天如果睡着了,忘记收了呢?”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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