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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礼老实了。
程尧燃长舒一口气,觉得自己特别有责任感,虽然这是慕梓臻刚才给他传纸条写下的话。
慕梓臻最先进入头等舱,接连看到蔺锌和靳礼之后,猜到了后续的事情,提前写下了纸条递给程尧燃。
程尧燃最喜欢参与一些自己能派上用场的场面,这种事不可能拒绝。
谢钧闻把这一幕看在眼里,陷入了沉思。
感觉慕梓臻有点不一样了。
靳礼安静了十多个小时,下飞机后又跟了蔺锌一路,等出了机场终于忍不住了,甩开手里的行李箱飞奔过去,扬起手臂就要揍言鹤。
关键时刻被追上来的慕梓臻拦下了。
靳礼像是被脏东西粘上了一样,猛然甩开慕梓臻的手,大声质问:“你拦我干什么?你很乐意看到他们俩在一起?”
蔺锌带着口罩和墨镜,整张脸遮得很严实,骂了声神经,拽着言鹤的手往接他们的车那里走,后者嘴里说着关心的话。
路人频繁侧目,有几个站在原地不动了,就为了能吃到新鲜的瓜。
慕梓臻嗓音微冷:“别给他增添烦恼了,你就那么见不得他好?”
靳礼:“慕梓臻,你自己做的那些事不也挺恶心,怎么好意思来评判我的?”
落在后面的程尧燃拉着他们俩扔下的行李箱跑过来,气喘吁吁道:“那么多人在呢,你们别吵了。”
他的话没人听,靳礼攒了一肚子的怒气全撒在了慕梓臻身上,不听劝解,挥出拳头揍向慕梓臻,可惜他手臂有伤,没几下就被慕梓臻掰着胳膊按在地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程尧燃急得跺脚,“别打了别打了!”
谢钧闻待在机场里接电话,打了快十分钟才拉着行李箱往外走。
他找到来接的车后,一上车看到了靳礼脸上的伤,顿了下,没说话。
程尧燃:“他刚才很慕梓臻打架了。”
谢钧闻装作没听到。
从机场回去的这条路离靳家最近,但靳礼不回靳家,也不回公寓,非要去酒店住。
谢钧闻深知靳礼名下不止一两套房子,问:“公寓又没人碍你眼,怎么不能回去了?”
靳礼情绪低落,嘴角上的伤口冒出血珠,毫不在意地伸手抹了下:“那里都有我和蔺锌的记忆,我不想破坏蔺锌走前留下来的一切。”
谢钧闻翻白眼,还搞上深情了。
程尧燃嫌弃‘咦’了声:“你好恶心啊。”
司机送靳礼去了程氏旗下的酒店,程尧燃不想回家面对喜欢指责他的爸妈,跟着一起下车了。
谢钧闻单独坐在车里,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安静,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周一晚上,谢钧闻接到了黎钊的电话。
黎钊:“我去那家会所看了我们喝酒那晚的监控,你猜怎么着。”
谢钧闻从跑步机上下来,气息有些不稳:“别卖关子,快说。”
“你那晚根本就不是被我找来的司机送走的,而是被一个男的搂着离开的!”
黎钊自认为曝出了惊天大料,“那个男的比你还高点儿,全程搂着你的腰离开,要不是我们俩那晚最后出来,我又记得你衣服,我都以为我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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