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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如玉镇定自若,侃侃而谈,“臣查阅了户部历年拨款账目,从时间上可以看出,庐水洪涝多发于七八月份,而一旦过了这段时间,洪灾便会有所减退,所以臣以为,我们可以在这段时间过后,趁着水势稍逊,着手修葺之事。
另一方面,臣还分别调取了先帝时庐水一处的赈恤经费,还有如今其余各处洪灾的经费,发觉相比之下,如今庐水所耗金银,实在靡费。”
梁帝眉头深锁,“你是说?”
阮如玉点头,“钱款下拨,要历经层层关卡,经手之人衆多,保不齐就有人黑了心肠,将朝廷的赈灾款据为己有,这麽层层盘剥下去,只怕最后落到百姓手里的还不足十分之一。”
梁帝气急,猛地擡手一拍几案,震得自己都不住咳嗽起来,齐寺人连忙上前帮他顺背,梁帝摆了摆手,示意齐寺人退下,他沉声道,“朕平生最恨贪墨之事,这样的救命钱他们也敢贪,真是反了他们的了!”
席间衆人忙都跪下,“陛下息怒。”
梁帝缓了口气,“阮如玉,你今日所言,慨然时事,心系黎民,朕若不重重赏你,岂非显得朕赏罚不明,忠奸不辨,你不要再推脱了,有什麽想要的只管和朕说。”
阮如玉顺势跪下,“臣还真有一件事想要请求陛下。”
“说。”
“臣希望能入中书省,以朝中官员的身份查清庐水之祸,为陛下分忧,为大梁尽力。”
贾太后方才听梁帝说出“赏罚不明,忠奸不辨”
时已经变了脸色,谁是忠,谁又是奸,梁帝这话分明就是沖着自己来的,此刻又听阮如玉如此一意孤行,更是面色不善,寒声掷地,“阮如玉,你不要忘了,自大梁开国以来,还从未有过女子上朝堂、理国政的规矩!”
阮如玉尚未答言,梁帝却已轻笑出声,“是吗,可朕怎麽记得,大梁国事,母后也没少插手过问呢?”
贾太后没料到梁帝竟会责问自己,“这能一样吗,哀家是太后,她算什麽东西!”
“她算什麽东西?”
梁帝一扬手,示意阮如玉起来,“她是太学乐师,中书舍人,更是朕派往庐水平定水患的朝中重臣!”
宴上一时鸦雀无声,衆人面面相觑,几乎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中书舍人,那可是掌管传宣诏命,参与机密大事的心腹之位,梁帝居然把一个女子放在了这个位置,这同太阳西升东落何异?
四下岑寂,阮如玉却感觉自己立在人声鼎沸处,她知道这些人正在心里对她指指点点,她要做的,就是用实际行动堵住这些人的嘴。
阮如玉神情肃穆,郑重谢恩,“臣叩谢陛下,臣一定忠君报国,不负陛下的信任重托。”
不远处高卧树梢的阮文卓轻轻叹了口气,他扭过头,望着群山苍翠,凝睇不语。
芳宴散去,萧景衍碍着衆人都在,也不敢上前同阮如玉说话,随梁帝一块儿回宫了。
等到夜色沉沉,萧景衍才悄声从阮府后苑翻墙而入,没想到他才露头,一柄长剑就直沖自己而来,万幸萧景衍轻功不错,仰身避开了,他趁着第二剑还没刺来,赶紧亮明身份。
“沐玄,是我!”
“萧景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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