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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脚步猛地一顿。
她突然想起一件极要紧的事。
“坞主。”
她急促地喊了一声。
荀玄微停步回眸,“怎么了?”
阮朝汐紧张地握紧了玉佩。
“我……我忘了说给阮大郎君一件事。”
对面无声的注视下,她捏紧了自己身上小郎君式样的衣袍下摆,神色不自觉地带出三分难堪,声音也低了下去。
“我竟忘了告诉阮大郎君,他或许误会了……”
荀玄微若有所悟,抬手摸了摸她头顶男童式样的丱角髻。
“莫紧张。”
“阮郎将玉佩赠与你,谢的是你的救命恩情。
你有可能是他阮氏族人,因此他才托付我看顾你。
至于阮氏族人,自然是男女都包括的。
你不必太顾虑自己是女孩儿,玉佩收着便是。”
阮朝汐站在原地不动,听了他的宽慰,神色却越发地紧绷。
“不止这个。
我刚才还忘了说……”
在荀玄微的注视下,她露出极度不安的神色,“我想起来了,我娘……我娘不识字。”
杨先生在课堂上说过,士族和寒门庶族不通婚。
士族郎君,只会迎娶士族娘子。
若两边的亲事不相配,不止会被亲友引以为耻,断绝来往,甚至会被州郡里的宗正弹劾,将自降身份通婚庶族的士族逐出士族谱牒,沦为寒门。
士族的郎君和娘子,哪怕不娶,不嫁,也绝不会自贬身份,低娶低嫁。
她阿娘……她阿娘不识字。
家境穷困潦倒,阿娘吃苦受冻,只会织布刺绣。
怎么会是士族娘子?
如果她阿娘不是士族娘子,和阿娘婚配的阿父……又怎么会是士族郎君?
阮朝汐站在原地,天光明亮,她却感觉一张铺天盖地的暗色大网把她当头遮住,她越想越喘不过气,最近养得气色极好的粉嫩脸颊迅速失了血色。
“我阿娘不是……我阿父也……错了!”
她用力把腰间系着的玉佩扯了下来,抓在手里,呼吸急促,回身就要去追阮大郎君的车驾。
荀玄微站在她身前,抬手拦住了她。
霁色大袖被山风呼啦啦吹得展开,遮蔽她的前路。
“别慌。
万事想好了再做。”
荀玄微缓声劝慰她。
“世道太乱,求生不易。
你阿娘一个大人带着年幼的你四处漂泊,或许会不得不隐藏许多事。”
舒缓平静的言辞落入耳朵里,阮朝汐失措的神色渐渐镇定下来,抬手抹去眼角的一点雾气,听面前的郎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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