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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君山冷冷的说:“嗯!
我记住了!
咱们也进去吧!”
陈书宁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她昨天在大队闹了一场,又在食堂里闹了一场,村民现在都躲着她走,她心里清楚,也不往人堆里凑。
很快,村民就到齐了,派出所的同志也到了,会议正式开始!
陈洪录率先发言:“大家伙,都静一静!
我来讲两句!
咱们村昨天上午丢了几只鸡,至今都没有找到!
经过村干部的观察,我们怀疑鸡是被人偷走的!
所以就报告了派出所……”
林石头突然开口:“村长说的对!
今天咱们开这个会,就是为了揪出这个偷鸡贼!
接下来,大家伙把前天晚上到昨天上午,发现的可疑的人,可疑的事儿,都说一说,给派出所的同志提供线索。”
陈洪录被抢了话,拉着脸坐了下来!
林石头转头看了过来,语气真诚的问:“村长,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陈洪录咬着后槽牙,不阴不阳的说了句:“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石头笑了笑,好像没有察觉出陈洪录话的意思,转身对一旁的孙援朝说:“那咱们就开始吧!”
王思民缩在角落里,偷偷抬头看了郭君山一眼,笑了笑,又迅速低下了头!
郭君山发现了爷爷的小动作,见他没有什么异常,放下了心。
昨天晚上他才想起来,他没有给爷爷留下御寒的衣服,提心吊胆了一夜,生怕爷爷冻出个好歹来。
王二秀站了起来,揣着手说:“民警同志,我认为偷鸡贼就是王思民!
他是资本家,大鱼大肉吃惯了,看到鸡肯定馋!
偷鸡吃,不是很正常嘛!”
陈洪江瓮声瓮气的说:“我媳妇儿说的有道理,我们全家,都觉得王思民的嫌疑最大!”
郭君山将他们的话记录下来,抬起头冷冰冰的问:“你们说是王思民偷的鸡,有什么证据吗?是亲眼所见?还是发现了什么物证?”
王二秀疑惑的说:“我们大家伙都认为是他偷的,这还不算证据吗?”
孙援朝瞪大眼睛,对着王二秀说:“这位同志,我们查案是要靠证据的!
你既然说是王思民偷的,那你这样说的依据是什么呢?你或者你的家人,从前天晚上到昨天上午,看到过王思民接近鸡舍吗?”
王二秀摇了摇头,讪讪的说:“那倒没有……”
林石头瞥了陈洪录一眼,然后对村民们说:“偷盗是违法的!
影响恶劣,大家一定要想清楚了再说,不能捏造事实!
更不能像王二秀同志这样,没有证据,空口白牙的就说是王思民干的!
这是诬陷!
不过,咱们也知道王二秀同志不识字,也不懂法,念在她是初犯,村里就不追究她的责任了!”
林石头的声音洪亮,一字一句钻到陈洪录的耳朵里,让陈洪录觉得,特别刺耳!
陈家旺站起来提议道:“林支书,要不咱们挨家挨户搜吧!
:()这女同志也太能叭叭了!
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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