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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一般感到惭愧,听到许竟没有反对,宋争立马没了那些情绪,扯过一条干净的浴巾,殷勤地铺在床上。
看着许竟趴上去,他将药酒倒在手心搓热,轻轻覆到红肿的皮肤表面,先是慢慢揉着,再一点点加大力度。
不得不承认,捱过前头那一部分没法避免的疼痛,后面就很舒服了。
许竟渐渐眯起眼睛,疲惫争相涌入身心。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
他拍了一整天的戏,体力早就归零了,晚上又被蛇吓到,在电梯里遭遇攻击,还经历了提前发-情和临时标记,再算上刚刚思考了那么多东西所耗费的精神,即使不吃治疗失眠的药,他估计也能睡得很沉了。
感受到手掌底下的皮肉都越来越放松,宋争得意洋洋地翘起了自己不存在的尾巴。
他探着脖子,想得到许竟一句好评,正巧看到对方脸上的困倦,便把讨赏的内容吞回去,只说:“睡觉吧。”
两人各自盖着被子,除了脖颈以上,身边的空气互不流通。
宋争想让许竟睡得更安稳,但又怕说出来会遭到拒绝,便悄悄往他那边拱了拱,然后对住他腺体的方向,试探着释放了一丢丢信息素。
提心吊胆地等了好半天,许竟那边也没什么异样的反应,只有愈发匀称的呼吸。
似是受到了什么鼓舞,宋争再次挪动身躯。
随着细微的动作,跌打药酒的气味钻进鼻子,白净的后背恍在眼前,那种揉搓时产生的温度也仿佛回到手掌心里,他忍不住越靠越近,也不知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凑过去,亲在许竟的腺体上。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过后,宋争“惊醒”
,连刚刚靠近许竟的初衷都忘了,只顾着赶紧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
床的另一边不再安静,一股淡淡的橘子味随着开口说话的动作飘了过来。
“宋争。”
许竟声音里带着愠怒,却又不免还有几分无奈与好笑。
“你、你、你没睡啊!”
宋争活像一只被狠狠下压再猛然松开手的弹簧玩具,“砰”
地从床上坐起来,“我、我、我对不起!”
熄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两人都适应过自然的昏暗颜色,因而差不多能够看清彼此的脸。
许竟将整个身子都转过来,面对着宋争,表情阴晴难定。
“我不是故意的,不对,我没有恶意……”
宋争语无伦次道,“我、我以为你睡着了,不是,我……”
亲就亲了,哪有什么故意不故意、恶意不恶意的,以为人家睡着了,也不是什么可以说得过去的借口。
怎么解释都不对。
宋争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可怜巴巴地垂下头,一副任凭审判的模样。
睁开眼睛之前,许竟是后悔让宋争到床上睡的,想骂他,叫他抱着被子滚下去。
可看到他这副耷拉着耳朵的小狗模样,说不好怎么回事,许竟心软了。
事实是,即便打过抑制剂,oga也没有办法抵抗对其施行标记的alpha,许竟知道,宋争其实完全可以仗着这一点,强行对他做什么,但人家并没有这样,还非常惶恐地向他道歉,似乎真的是发自内心地觉得自己的行为欠妥。
好像就……也没有那么不可原谅。
连之前那些让他非常不高兴的话语,都因此暂时显得不是特别的罪大恶极了。
他叹了口气,翻回平躺的姿势:“行了,老实睡觉,再毛手毛脚,我真的会揍你。”
欺负许竟久违地睡了懒觉,直到上午十点多才悠悠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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