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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泥土明明很坚硬,却像是吸盘一样牢牢黏在她的鞋底上,让本就不快的步子变得更加缓慢。
姜稚鱼抬头看了一眼烈日,提起裙裾努力跟上他们的脚步,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逐渐变得有些吃力。
察觉到姜稚鱼的步伐越来越慢,逐渐被众人甩在身后,亓官绥刻意放缓了脚步,等她走到身旁才适时问了一句:“走累了?”
“啊?”
姜稚鱼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眉眼间透着一股娇憨,仰起头看着他,“时绥,你说什么?”
“我是问你累否,要不要和冯城主商议一下,稍作休息。”
面对姜稚鱼呆愣似的迟缓表情,亓官绥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耐烦,只是以一种很平很淡的语气又问了她一遍。
姜稚鱼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亓官绥是在问她什么,她喘了口气,摆摆手:“我不累。”
“是刚刚的日头有些大,有点头晕,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她解释道。
听见后边的说话声,苏予辞回头短暂地看了他们一眼。
视线从姜稚鱼那张被太阳晒出红晕的脸颊上一掠而过,略显善意地说道:“要是累的话不妨休息一会。”
他的声量并不高,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柔和,可在姜稚鱼听来,却像是北方寒朔里最坚硬的冰雪,仿佛下一秒就要挟着风霜迎面袭来。
若说之前还有些迷迷糊糊,这一下,姜稚鱼满身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直接就清醒了。
少年态度温和,举止也很仪礼文雅,让人挑不出错处,只是,只是不知为何,每次一和他接触姜稚鱼便有些不甚安定……
就比如说现在,她当然知道苏道友是好意,毕竟这几天的接触也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如玉如璧的君子,更别说还治好了她的扭伤,再反观自己,属实是有些大惊小怪了。
可姜稚鱼只觉得古怪,说难听点,就是苏道友有时候会让人察觉不出人气,活像披着人皮,在极力模仿他人言行举止的妖鬼。
这样的感觉,她也曾在时绥身上感受到过。
只是在性情方面,明明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有时候,她竟觉得在某些方面,两人诡异地有些相像。
是错觉吗?不该这样的,这样恶意地揣度他人。
这样一想,姜稚鱼难免更加心虚,脸上有些发热,黑色长发下的耳尖也跟着发红。
她五指收缩,捏着拳头,掩耳盗铃一般移开了视线,不敢看他。
在他们谈话时,冯荣和几名弟子正走在最前面。
他手指着前方的一座铁索桥,朗声道:“过了这座桥,上了台阶,之后再穿过一片桦树林就到了,也就半个时辰的样子。”
只不过他才说完就听见后面的声音,冯荣目光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开口道:“的确是走得有些久了点,大家要不要休息一会?”
可这点路程对于他们这些修士算得上什么劳累,这话明显是在照顾姜稚鱼。
“不用了,不用了!”
姜稚鱼当然能听出来,她强打起精神连忙摇头,“我们赶紧走吧,反正也快到了。”
她脚步不停,一鼓作气越过众人走在最前面,并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而拖慢了大家的行程,毕竟是她要求时绥带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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