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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又不高兴了?她没有过问起来还不忘跟谢槐湘告别:“槐湘姐姐我们明日再聊,我先走咯。”
才走两步又折回来把地上的刀拿上,挥挥手再次跟她道别。
谢槐湘这才注意到万俟瑶手上的刀,“这刀?”
万俟瑶抬起刀道:“这刀怎么了吗?”
沈慈危这时催促道:“走~”
谢槐湘摇头道:“没事,你先走吧,下回再跟你说。”
前面两人刚踏出去,卫长楚突然就从地上翻身惊坐起,仍就是一副醉眼迷离的样子,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一路爬到谢槐湘身边抱着她的手臂缠上了她。
谢槐湘甩了几下甩不掉,强忍发怒眼神警告他,两人眼神一对视卫长楚猛地把脸埋进她臂膀里,衣服里闷闷发出声音:“槐湘救我,有个漂亮女人她瞪我,我好害怕。”
她揪起他的后脖颈将脸拽出来面对她,警告道:“卫长楚你少给我耍花样,在外面我看在南山关给你面子,你要还跟我得寸进尺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说完起身将他摔在地上,没有丝毫犹豫从他腿上跨过。
收拾卫长楚的办法她用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都不受用。
打踹骂这些都是平常,京口关如关口现在还挂着他的肖像,凡此人欲入城一律拦下,关内告示栏也是常挂常新,各种由他易容成的模样一张张贴满整个告示栏。
为了自由他可是练就一手精炼的易容术,方便家中溜走骗父母,道上行走藏身份。
卫长楚在她走出门前问道:“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
谢槐湘负手侧脸道:“我只当你是挚友,你若问其他关系那你有何处让我满意。”
与此同时另一边,沈慈危和万俟瑶穿行在小巷中,跟着一路万俟瑶越发觉得不对劲,沈慈危说带她抄近道,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未到,昼蓝的天已初见稀星。
两端巷口突然听见逐渐靠近的凌乱脚步声,夹杂着说话声“这儿,将人堵住。”
“你去那边莫让他找机会溜走。”
二人顿在巷中,一人朝着一端巷口,万俟瑶道:“你是不是知道有人跟着我们。”
沈慈危道:“听出来的,从我们出燕子楼开始,我原本以为是一拨人,现在看来有两拨。”
万俟瑶惊道:“两拨人?”
说话间,巷口两边被人死死堵住,瓦片踏响一行人提剑在墙沿上站立,四面围堵逃无可逃。
两人背靠背环顾四周,借着薄光识别出两拨人的衣着打扮,一边是大面积白色,一边衣摆上有黑色海浪纹样。
两拨人不约而同打了个照面,竟有些不敢相认,领头的白衣男子道:“这是我渡水关的事,还望你们龙头关不要插手。”
对面男子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道:“笑话,今日他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无门无派,他是生是死与你们又有何关系。
再说了咱们来目的不是一样的吗?何不携手除掉他。”
白衣男子笑道:“谁说我们是来要他命的,沈慈危,把令牌交出来我们放你一条生路。”
现在的银盾护卫军于渡水关而言形同摆设,没有令牌无法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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