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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文知蕴看向卫楚泽,二人不解,昔日繁华之地为何会成为亡命之城。
文知蕴弯腰将蜷缩的妇人扶起,而后语气温柔地问:“大姐,您知道这里发生了何事吗?”
听到询问,那妇人再次摇头并连连否认,脸上满是惊恐。
文知蕴抬头与卫楚泽对视一眼,再次开口:“大姐,是有人不许您说吗?”
听到这话,那妇人明显顿了一下,而后大声道:“没有人!
没有人!
你们快走吧!”
听到这里文知蕴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擦了擦身边的石头,扶妇人坐下,而后道:“大姐,我们是朝廷派来的钦差,您有任何难言之隐都可如实相告,我们一定会还您一个公道。”
听了这话,妇人一脸疑惑的环顾了众人一圈,也许觉得众人皆是一脸正气后,终于有些松动,问:“你们真的是朝廷派来的钦差?”
听到文知蕴的肯定回答后,妇人终于缓缓开了口。
如前几日朝堂上奏报相同,浙州接连多日暴雨,洪水泛滥,按理说老百姓今年收成颇丰,家里存粮充裕,即使家里人口众多,也不至于食不果腹。
但听着妇人口中之意,每家每户却是家无斗储,又加上洪水泛滥,老百姓断了其他营生的途径,以至于饿了肚子。
文知蕴心生疑问道:“我记得今年秋收颇多,且浙州粮税并不高,为何存粮所剩无几呢?”
听到这话,妇人微红的眼眶泪如雨下:“上缴给朝廷的粮税确实不高,可是家家户户还要缴地方税。”
听到这里文知蕴心中一惊,与卫楚泽目光交汇后继续问:“大燕王法,不得私自征收粮税,浙州的知府怎敢私自征税?”
妇人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衙门里的人说这不是私税,这些粮税缴了是给边境打仗的将士用的。”
边境打仗的将士,除了卫楚泽率领的卫家军,还有北方杨将军的另一支部队,浙州位于西南地带,缴纳的粮税给谁不言而喻。
作为卫家军的主帅卫楚泽对于即使不完全了解军粮的供给来源,但是他在边境打仗之时可从未听说送去的军粮是从老百姓手中掠夺而来,这其中必有问题。
文知蕴继续往下问:“大姐,那你们就心甘情愿缴税,对此没有任何异议或者反抗吗?”
妇人道:“往年的地方税份额并不大,我们虽说有异议,但对我们的影响不大,况且我们平民百姓哪里敢跟官府叫板,给了就给了。
可是今年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子加重了税额,那可是我们辛辛苦苦一年才得来的收成啊,就这样一下子上缴了一大半。”
妇人回忆起那时的场景眼泪不止:“有人不愿缴纳,衙门直接派人直接去家里要,不乐意给便强行夺走。
我们去要一个解释,而官府给我们回答是这些缴纳的粮食要运到边境给打仗的将士吃。
老百姓这下不再抵抗,而是主动上缴了地方粮税,因为我们知道是因为有了边境的将士,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才免于外敌侵略,才能够安安稳稳的生活,更何况那些士兵里面有我们的亲人。”
大燕招兵由以前的军户制改革成了募兵制??,募兵制则是军队在哪个地方打仗,就会在当地进行招兵买马。
原因则是倭寇跨海而来,每次侵犯的地方总是不同,募兵制能更灵活快速的召集军队。
卫家军也不例外,与之不同的是卫家军在战争结束之后许多士兵不舍离去。
文知蕴问:“那你们怎么知道这些粮食一定会运给将士,而不是他们私吞了呢?”
“自然是我们亲眼所见,我们看到运粮的队伍从我们大街上由东向西从城门而出,西边就是将士们打仗的地方。”
听完这话,文知蕴苦笑,这些粮食哪里是运到了边境,粮食从大街上运送也不过是那些狗官糊弄人的把戏,只有这些淳朴的百姓才会信以为真。
说到这里,那妇人停顿了下来,已经停止的眼泪再次落下:“今年春天,我刚满十五岁的儿子被征去当了兵,听他们说去的就是卫将军所在的大营。”
听到这里,文知蕴完全明白为何百姓会主动上缴所谓的地方税,因为每家每户或多或少至少有一人上了战场,他们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丈夫、爹爹在打仗之时无饱腹之忧,宁愿自己少吃点,也要多给他们一点。
可信他们的一片苦心终归是付诸东流,甚至在这寒冬之际成为了他们丧命的导火索。
按照这妇人所说,只是吃不上饭,自有朝廷的赈灾粮,只要每家每户按时按量发,虽不说每顿都能吃饱,但也不至于饿死人,等到洪灾过去,自然可以重头再来。
不可预料的便是这所谓的疫病,文知蕴接着问:“大姐,按理说朝廷的赈灾粮已经运过来了,你们也不至于一直饿着肚子了。”
“赈灾粮,那一点赈灾粮哪里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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