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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灯光昏黄,隔壁传了声音过来。
楚夭夭醒的时候觉得嘴唇特别的干,她坐起来,只觉得底下酸的不行,就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似的,酥麻到灭顶的地步,甚至一起身就又软的眩晕了起来,程渝还没回来。
但她听见隔壁楚母的叨叨声了。
楚夭夭忙跑出去敲自己家门,也没说这期间自己跑去了哪儿,回去了。
夜里洗澡的时候楚夭夭发现自己底下那一处好像是肿了,涨得不行,连带着胸口的两个小豆豆都特别的硬,又滚烫又挺拔,就像被徐文斌上过。
少女咬了咬唇,觉得应该是自己白天看激情视频看多了,她妇科知识了解的少,不知道会不会导致身体的这种变化。
夜里自然又想安慰自己,这次的高潮来的又猛又急,稍微一弄就到顶了。
少女咬着枕头哭出来,这一次,她怎么这么敏感,还比以往都爽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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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后楚夭夭很多次都会主动往程渝家跑,程渝大半时候不在家,回家也只是吃饭洗澡睡觉,很少干别的什么事。
后来他就闲了下来,好巧不巧的这时,利县隔壁的元和县这时发生了一个爆炸事故,楚父身为县医院的外科名手自然被派过去救援,楚母也被学校派过去当志愿者,只因为她是正放暑假的党员。
他们要去两天一夜,出事第二天凌晨就要走。
楚夭夭起床给父母做了饭,收拾了行李,微信收了楚母给的钱,是留给她这两天买饭吃的,实在不行就去医院食堂。
程渝刚好出门,提出说要送他们一程,楚母顿了一下,见时间来不及也没拒绝。
临走楚母却还是没忍住,交代楚夭夭说——
“少往隔壁跑,跟你说很多次了,尤其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你离那个人远点……妈妈到底要和你说多少次你才听。”
少女皱了皱眉,其实,有时候她自己也觉得挺危险的,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妈妈。”
楚母这才放心,女儿一向乖巧。
她兀自坐了单位的大巴车突突突的走了。
中午,楚夭夭接了大学同学的电话。
那同学打电话和她说暑假调查问卷的事——学生会给新成员派下来的社会实践的任务,两个人商量着要不过几天去潘阳火车站那边发问卷,第一那里人多,第二大家都在外奔波,比较有同情心,不然,小县城里没人帮你做这种调查问卷。
她正打着,有人敲门。
程渝站在门口,斜靠着,一身落拓的冷漠感,上下看她一眼,道,“饭好了吗?”
少女愣了一下,拒绝的话一时像是猛地被舌根给压住了,不好意思到说不出口,半晌,才说,“……我锅里只热着馒头,买了一点炸鸡,配洋葱圈和可乐……吃吗?”
背着父母点垃圾外卖,她心虚。
程渝点头。
进来了。
今天他收拾的有点利落,刮了胡子。
少女匆忙挂了电话去厨房,反应过来时手不争气地被蒸汽给烫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刚刚他一进来她就觉得满屋子亮了,有了一种,看徐文斌视频时候的那种感觉,就那种被神仙颜值给煞到了的失神感。
少女走过去摆筷子,没忍住又偷偷看了没胡子的程渝一眼,男人捕捉到了她的目光,两人眼神撞在一起。
楚夭夭懊恼地猛地低下头,没想到刮了胡子的程渝这么帅。
……她管人家叫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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