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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秀锦被绿英的话说服了。
待绿英离开后,陈秀锦看向院子里种的一排花。
前几日,薛容犯病之后,她便将花盆里的花悉数移植到东偏房前面的空地上,以防再有意外。
经过几日精心呵护,已经顺利生长起来。
唯有少了那株红色的三色堇。
陈秀锦想到那日的场景,怀疑薛容是看了三色堇才发疯的,故而没和他提此事。
收回目光,陈秀锦不再想薛容的事情,显示回房间找来笔墨,走进东偏房。
从这里的窗户看过去,正好能将地上的花而尽收眼底。
她搬来桌椅,坐到窗前,砖石尝试在纸上描绘眼前景色。
这是陈秀锦第一次用毛笔画画,笔触生涩,墨迹晕染成片,几乎看不出来形状。
但她并不气馁,细心观察、反复尝试,很快就掌握了如何控制墨痕粗细,手也稳了很多。
陈秀锦盯着眼前的花,用心描绘,从月季、牡丹再到杜鹃,模样越发分明,显露出几分相似来。
直到将院子里的花都画了一遍,陈秀锦仍觉意犹未尽。
随后,她想到了青萝斋内满树的玉兰花。
西苑里没有玉兰树,上次送给薛容的那一捧还是她拜托护院从别处带来的,早已枯萎凋零。
陈秀锦的脑海中闪过另一棵玉兰树,还未多加思考,手已经拿起毛笔,一笔一划、清晰地画了出来,栩栩如生,仿佛近在眼前。
画完之后,她久久未能放下毛笔。
复杂的目光扫过每一朵玉兰,里面沉积着无人能看懂的情绪。
这么多年过去了,陈秀锦度过那么多的春天,看过了数不清的玉兰,只有记忆里的这株分外清晰,直到现在都无法忘却。
“轰隆——”
沉闷的声音打断了陈秀锦的思考。
她抬头望着头顶,才意识到天色已晚。
不知不觉,她竟然从下午画到了晚上,天光斜照在桌子上,已经快要消散了。
远方的天空中笼罩着一层阴霾,有雷声隐隐传来,预示着一场春雨将至。
陈秀锦看向身旁厚厚的一摞用过的纸张,自己也没想到会如此专心,连晚饭都错过了。
意识松懈之后,困倦之意也随之到来。
陈秀锦起身伸展了一下身体,简单收拾好纸笔,关上窗户,打算回主卧好好洗漱一番,却发现主卧的门已经被插上了。
她尝试推了几次都没能推开,意识到事情不太妙。
陈秀锦走到西侧窗前,试图唤薛容给自己开门,只见窗户紧闭,里面的人没有半点回应。
等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天色渐暗,她终于确定,薛容是不会给她开门了。
至于这是薛容故意为之还是无心之失,陈秀锦不得而知。
但有一件事情她能够确定,那就是今天晚上,她没办法回房间睡了。
这个意料之外的情况让陈秀锦少见地来了脾气。
她不知道薛容因何这么对她,只感到莫名其妙。
不过很快,想到薛容的病,她还是缓缓突出一口气,自认倒霉,折返回东偏房。
东偏房的门斜靠在墙上,一直没有安上。
床榻上的被褥也被陈秀锦拿去主卧,只剩下硬邦邦的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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