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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许纵承说话,祁稚特意提醒他:“是有关于健康作息的,许医生,你发给我这些新闻,自己也没有遵守。”
说完,她把脑袋抵在枕头上,闻到股淡淡香味,是家里惯用的洗衣液味。
很好闻。
祁稚把头埋进枕头,重重地吸了口,笑得眉开眼笑。
“我为什么没遵守?”
许纵承静静地问。
“为什么没遵守?”
祁稚把枕头翻过来,抵在床头,身体靠上去,腿微微曲着,脑袋靠着膝盖,十分惬意地想着这个问题。
“难不成是因为我啊?”
她慢吞吞地说。
“不太可能吧,”
祁稚语气变凶一点:“你别什么都赖在我头上!”
似是觉得某人倒打一耙,许纵承停了几秒,漫不经心道:“没赖你。”
祁稚从这三个字里察觉到一些东西,她嘴角弯起:“行吧,但其实你赖我也行。”
巴不得许纵承赖着她呢。
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祁稚和许纵承飞速说了声,便挂了电话。
“稚稚。”
祁母叶雅泽走了进来。
祁稚从床上利索跳下来,“妈,你怎么还没睡啊?”
叶雅泽穿着套真丝睡衣,踩着拖鞋,眼皮底下黑眼圈淡淡。
“你最近在忙什么啊?也不和妈妈说。”
祁稚不想告诉叶雅泽参加比赛的事,因为这些在她眼里,都算不上正事,都只能算作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而为这些小事整天早出晚归的,显然在她妈妈眼里不值当。
所以祁稚撒了个谎:“没忙什么,就瞎玩。”
“稚稚,妈妈上次和你说,让你多和贺家那孩子多见面,你听妈妈的话了吗?”
叶雅泽走过来,拉起祁稚的手,声音淡雅。
“妈,这和听你的话有什么关系啊,我不一向都听你的话么?”
她弯起眉眼,撒娇道。
“你听妈妈的话,”
叶雅泽摸了下祁稚的头,“你爸爸生意上和贺家的来往越来越多,妈妈不是想让你和贺家那孩子建立什么关系。
你们小时候关系那么好,现在怎么反而不联系了呢,多走动走动也是有好处的。
现在很多人想巴结贺家,都得排队呢。”
“排队啊,”
祁稚抓了抓蓬乱头发,“那我排吧,看什么时候轮到我,贺执鹤能赏个光。”
“你这孩子,”
叶雅泽笑笑,“你和贺家那孩子感情还在嘛,多沟通沟通,交个朋友也是可以的。
而且,你之前不是说,执鹤送你签名吗?看人家对你多好,你再看看你自己,生日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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