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陶枝闻声回头,又拎着湿哒哒的发尾低头去看地上的东西,一个麻绳做的网兜,里面装着一个新箍的木盆,盆子里又装着一对青瓷杯,一把梳子和一面铜镜,还有几把绦子一把鱼线。
陶枝讶异,抬起头看他,“你今日去镇上买的?”
她这才发现他今日穿的还是原先那些破衣烂衫,只是脸上干干净净的,束了头发,便也比之前的模样瞧着顺眼了许多。
徐泽答她,“不是,是小爷我扑卖赢来的。”
“今日原是大仁哥的生辰,他前几日就约了我们兄弟几个,今日在镇上的香满楼吃酒。
又正巧那胡家杂货设了摊子扑卖招揽人气,赢了得物,输了失钱。
我那几个兄弟见了哪肯挪步,一时技痒,便赢了这许多回来。”
徐泽说得一脸无可奈何,仿佛是人家店家白送他的。
他又蹲在地上把网兜解开,把里头的东西拿了出来,抬眼笑着问她,“你挑挑?”
陶枝伸手只取了铜镜和绦子,对他说:“其他的你拿走就是了,只把这个木盆给我留下。”
徐泽勾了勾唇角,眼中带上了三分得意。
她果然还是要这个盆,不枉他一眼就看中了,又花了二十个铜板才赢回来。
徐泽便把余下的东西重新装回网兜,挽在臂上。
他见她坐在东厢门口,便问她:“东厢你收拾出来了?往后你就住这儿?”
“是,我花了一天才收拾好这间屋子和灶房。”
陶枝一面带着笑答他,一面往屋子里去,预备把东西拿进去摆上。
徐泽也跟在她身后,好奇她收拾成什么样子了,于是也一道进来看看。
陶枝把木盆放在盆架上,又把铜镜摆在窗下的长桌上,一扭头发现徐泽也跟了进来。
她突然想起来,床上还放着她从嫁妆箱子里拿出来的衣裳,还没来得及整理,其中还有娘特地给她绣的两件小衣。
她耳根一红,一个箭步蹿到徐泽面前挡住他的视线,含含糊糊的说:“房子里也没摆几件东西,没什么好看的。”
她突然过来,徐泽差点与她撞了个满怀,一阵潮湿的甜香味儿从他面前扑了过来,又在鼻尖悠悠的消散。
徐泽愣了愣,一时忘了想说什么,心跳却不受控制的乱了。
他反应过来往后退了两步,摸着鼻子说:“我那儿有一扇从大嫂院里要来的屏风,不如你将那屏风拿了过来,绣的都是些花花草草的,我也不喜欢。”
陶枝只想让他快些出去,立刻点头说:“行,那我跟你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东厢,陶枝见天色也快暗下来了,又问他,“你用过晚饭没,我煮了粥。”
“啊?不用给我留,我一般自个儿在外边就吃了。”
徐泽洒脱的挥了挥手,又说,“大仁哥说小东村那边的山里有野猪,约我们几个明日一起进山呢,后面几天我也不在。”
陶枝停了步子,今天敬茶不去,明日回门也不去?
这个徐二也太气人了……
可明天爹娘问起来,她怎么好说。
陶枝的脸色有些不好,一双杏眼垂着,还是抬脚随他进了内室。
徐泽伸手想帮她搬过去的,可陶枝冷着一张脸推开他,“不用你搬,我自己来。”
这个绣着四季花草的屏风是用竹篾编的,中间绷了四张细绢,半人高,倒也不重。
徐泽看她把四扇屏风合拢,又抱在怀里往外搬。
心下有些奇怪,方才这人还眉开眼笑的,怎么一会儿功夫又板着一张脸。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