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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归闹,夏冬意想起来自己没开车过来,还是厚着脸皮折回来。
傅亭斯低头看着脚上那只被踩脏了的白球鞋,对着去而复返的夏冬意冷笑了一下,故意问道:“你车呢?”
夏冬意忽略掉他的嘲意,脸不红心不跳地道:“这里不好停嘛,就没开来了,不是还有你送我回去呀。”
傅亭斯对她的自说自话习以为常,面不改色问:“谁说要送你回去?”
夏冬意眨眨眼,一脸无辜:“刚才不是你说的嘛?”
“……”
傅亭斯知道她是故意的,假装听不懂他的画外音。
当然他也有对付她这招的办法,指了指脚上的鞋子说:“擦干净了,我考虑一下。”
夏冬意低头看向他脚上,那双某品牌的白色运动鞋鞋面上一个黑色的鞋底印正张牙舞爪耀武扬威着,万分引人注目,是她的杰作没错。
夏冬意就像是欣赏着一幅由她自己创作的世界名画,表情相当的满意,带着密之微笑,徐徐抬头迎上傅亭斯的目光时,她发现表情好像有点不大对。
不应该笑的这么开心,她努力想营造出一种惋惜的,痛苦的,难受的心情,但是由于太满意自己的杰作了,表达不出来这种氛围,只好勉力拉下嘴角。
于是画面诡异了起来,原本笑的一派明媚的女孩,却在一瞬间嘴角窝下,变成了一张苦瓜脸。
关键是,她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还在热烈地注视着傅亭斯。
就好像,傅亭斯下一秒就要挂了一样的,那种悲伤。
傅亭斯:“……你这又是什么表情?”
夏冬意正在努力地营造悲伤情绪,在这短短几秒钟时间里,几乎把生平最难过伤心的事情都回忆了一遍,就连小时候去农家乐,不小心把傅亭斯推到茅坑里的画面都没放过,代入傅亭斯的心情,如果是她,肯定会哇哇大哭,但傅亭斯硬是一滴眼泪都没流。
夏冬意于十几年以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当时的自己真的是太可恶了!
就在傅亭斯问完以后,夏冬意眼角滴落下了两颗“鳄鱼的眼泪”
,代表幼小的傅亭斯流的。
傅亭斯看着她脸上,晶莹的眼泪滑落,先是楞了楞,而后恢复平静,喊道:“夏冬意。”
被叫到的那位姑娘神情懵懵地望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像是在水里浸泡过般,透着一层雾气,亮晶晶的,像藏着小星星。
说实话,很少有人吃得消被夏冬意这么看着,就连傅亭斯的父母也是这样,从小只要夏冬意一哭,两家的父母都忙着哄她,傅亭斯的母亲就是因为太喜欢夏冬意,还给她取了一个专属的小名,叫乖囡,有时候也喜欢在她的小名后面加宝贝,现在二十六七岁了,依然还是这么喊她咚咚宝贝啊,乖囡啊。
这让傅亭斯挺受不了的。
他向来是知道这姑娘并不是大人眼里那乖巧模样,但是也不得不说,夏冬意确实挺会哭的,她的哭经常会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也不说话,任凭眼泪滑落透白的脸颊,然后用她那双被雾气氤氲的漂亮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你,就算是心再硬的人,也不忍说重话了。
但傅亭斯还是面无表情说道:“你又在演什么戏?”
“我就是,”
夏冬意破功,只好哼哼唧唧的,抱着她的大玩偶,轻轻吸了吸鼻子,然后用一只手抹过眼睛,傅亭斯仿佛看到了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正委屈巴巴,抽抽噎噎地对他说:“傅亭斯,你别那么凶嘛,你不是答应过我,要送我回家的吗?”
傅亭斯垂下了眼,像是妥协,没再看她,低声说了句:“上车吧。”
随即转身。
夏冬意望着他的背影,知道自己的“奸计”
得逞,破涕为笑,抱着她心爱的玩偶,快乐地爬上了车。
—
本以为这个时间段,家里应该没有人才对。
夏冬意千算万算没算到今天她的小姨从国外回来,她亲爱的母上大人开心极了,正和小姨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里喝下午茶说闲话。
当傅亭斯的车开到门口的时候,传来的动静让两位热爱八卦的长辈一起朝门外望去。
镂空的法式园艺门,很容易就能捕捉到那台价值千万的名车停在门口。
当看到自家外甥女从这车门内出来,小姨“嗷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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