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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遭瘟的败家婆,克得你男人躺医院里一个月不说,让你一个人待在家里干活,一会儿没见到,你就给老娘整到派出所来!”
“遭瘟的婆娘,看着就晦气,老娘打死你算了!”
徐漫在派出所里蹲了一个晚上,期间跟两个好奇心重的警察分别掰了几次手腕,都以压倒性胜利告终。
又帮忙修好了派出所里已经老旧到不能用的收音机,得到两个警察崇拜的目光。
等的时针绕过0,等的启明星升起,等的派出所外鸡鸣狗吠阵阵,等到天边露出鱼肚白,原身的婆婆这才姗姗来迟。
一来就跟张牙舞爪的巨型老螃蟹似的,挥舞着双手面目狰狞地冲过来。
徐漫皱眉,捏捏鼻子。
都不用徐漫将面前的人和脑海中原主的记忆人像所对应,她就立马反应过来,能在这种时候来派出所,并且理直气壮要打她的老太婆,除了被原主记忆美化后的老虔婆婆婆之外,还能有谁?
徐漫喜欢动手揍别人,不喜欢挨揍。
但她揍林章勇和林叔,那是在完成原主的愿望,帮助她的租户解决困境所‘必要’的手段。
揍事件相关外的人,尤其还是原身的婆婆,徐漫不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
比如除了被控制嘴之外,还被控制身体。
昨晚上好不容易发现嘴巴获得自由,可以随便损人,可不能因为熬不住就又被控制。
念头纷杂,一瞬而过。
徐漫收起了手,伸出去的脚没来得及收回,只能身体一偏,控制着力道,鞋尖在婆婆胯部轻轻一踢。
婆婆没料到她会反抗,身体一个侧倒,惊叫出声。
紧接着屁股一痛,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跌坐在旁边的塑料长椅上。
婆婆长得胖,塑料椅面也不算硬,这一下并没有砸出问题来,就是屁股痛这一点没办法避免。
她捂着屁股,龇牙咧嘴:“痛痛痛,你个小娘皮,还敢跟我动手,你个遭瘟克夫的,怎么好意思跟我动手!”
徐漫用手背盖住鼻子,皱眉:“这味儿酸臭的,你是几天没洗澡洗脚了?”
当着这么多警察的面,婆婆顿时老脸通红:“你胡说八道,我昨晚才刚洗过!”
婆婆骂骂咧咧着,徐漫脑海中自动解锁原主的这部分记忆。
原主和新婚丈夫结婚还不到一个月,结婚当天是第一次见面,但原主没看清新婚丈夫的长相,至今也不知道那新婚丈夫长什么模样。
原因很简单,因为结婚第一天,那新婚丈夫就摔了,摔得满脸是血,被送去医院。
男人小时候出过事,这么多年一直坐着轮椅。
头上的伤加上腿伤复发,以及婆婆不放心非要他多住一个多礼拜,导致男人在医院里住了近一个月。
在徐漫看来,原主是个善良到脑子有泡的人,原主还真将新婚丈夫摔伤的原因归咎到自己‘克夫’上,恐慌又愧疚,去过好几次医院,目的不是别的,就是想负荆请罪。
但每一次去都被婆婆给挡在外面,认为她克夫,自家儿子在里面还危险着呢,怎么能让原主进去?
甚至还放话说,等自家儿子出院,就让他俩离婚。
因为公公不喜、婆婆怨恨,一天三顿,顿顿只给半碗饭吃不说,也不让夹菜,不然饭桌上大巴掌就往脸上抽。
原主大概是真的被抽的脑子有问题了,每天饿得头昏眼花,厨房就在那里,也不敢偷吃。
原主天生力气大得吓人,婆家里,谁能打得过原主啊?
但原主愣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是的,‘力气大’这个天赋,并不是来自徐漫,而是来自原主。
就像徐漫能够把自己这么多年来打架的技巧带过来,却无法把当艳鬼时的能力带过来的道理一样。
力气大,是独属于原主的天赋。
这么好的优势在,原主偏偏不用,乖乖在夫家当牛作马伺候公婆,乖乖每顿只吃半碗饭,不夹菜。
愣是把自己饿得头晕眼花,昨日下大雨,窗户没关上,雨飘进来,在地上形成一摊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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