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突然而至的一场雨,轻烟一样的薄雾笼罩了泠州。
迟羡光着膀子在细雨中跪着,细细密密的水珠遍布身体,顺着往下流淌出蜿蜒的痕迹。
他常年习武,臂膀却并不是十分健硕,流畅的线条彰显了紧实的肌肉,皮肤白得像是被雨水一遍又一遍冲刷。
早春的雨最是冰冷,能将人骨头都冻得坏死,迟羡却跪得板正,没有丝毫颤抖。
他的后背却赫然有着密密麻麻的鞭痕,又细又长,每一条伤口都极深,流出的血像是朱红的画笔在白纸上肆意挥洒,在一片烟雾朦胧雨中显得格外晃眼。
除了这些密集的新鲜伤口之外,他的后背几l乎被旧伤的疤痕布满,像是经年累月的反复承受,才留下了这些难以消磨的痕迹。
许承宁站在檐下,披着深灰色的狐裘大氅,抱着个手暖,脸色呈现出病态的苍白。
他轻轻咳嗽了几l声,边上站着的下人便劝道:“王爷,早春风寒,您还是进屋去吧。”
“无妨。”
许承宁摆了摆手,“是不是到时辰了?将他喊起来吧。”
下人应了一声,撑伞小跑过去,弯腰对迟羡说了句话。
迟羡身形一晃,这才慢慢地站起身。
虽说跪着的时候是板板正正的,但这么一动,立即显出久跪的模样来——他几l乎站不起来。
下人抬手要扶,却被迟羡微微拂开,虽是吃力,但还是靠着自己站起了身,步伐缓慢地走到了许承宁的面前,颔首道:“王爷。”
许承宁往前两步,走出了檐下,下人赶忙将伞举过去。
就见他解下了身上的大氅,反手给迟羡披上,遮住了血肉模糊的后背。
他拍了拍迟羡的肩,柔和的眉眼中带着些许无奈,“莫记恨左相,他是看着你长大的,心里自然是希望你好。
这段时日泠州出了不少事,周大人和郑大人相继折在此处,左相也是心急才会如此。”
迟羡敛着眸道:“属下不敢。”
许承宁又叹道:“此事你也确实有错,许是泠州繁华让你暂时迷了心窍,玩忽职守,办砸了事。”
迟羡只回道:“属下应受此罚。”
嘉奖或是惩罚,对迟羡来说仿佛都是微不足道的事,即便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血液的流失和彻骨的寒意冻住他的各个关节,那双眼睛仍旧是平静的。
是一条极为合格的狗,不论如何打,都不会动摇忠心。
许承宁拍了下他的肩膀,柔声道:“好,去上药吧。
等雨停了,将良学颇为上心的那个小姑娘请来,我与她说两句话。”
迟羡应了一声,随后转身回了自己的屋中。
细雨绵绵,浇灌着大地万物,焕发出凛冬之后的生机。
纪云蘅裹着被子,将窗子开了半扇,透过窗子朝院中望,期盼着这场雨过后春意就此留在她的院中。
连着下了两日,雨停之后纪云蘅立即跑出了门,蹲在院子里瞧,认真寻找着冒出头的嫩芽,打量着
有没有比前两日长得高一点了,不过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吃过饭后,她背上自己的画具出门,照常去找邵生学作画。
只是刚见着邵生说了会儿话,画具都还没掏出来,就有不速之客上门。
往常邻舍敲邵生的门,不会这样安静,一般都是一边拍门一边喊着“邵先生”
之类的,这次却只有敲门声。
邵生和纪云蘅原本站在院中说话,听到这声音同时就闭上了嘴,朝着门看去。
“谁啊?”
邵生扬声问了一句,结果门外没有任何作答。
邵生微微皱眉,对纪云蘅道:“我去看看,你在这等着。”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