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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张罗着要卖孩子的女人,正是原主借钱的债主——王婆子。
此人本是个媒婆,因看中了原主的样貌,对原主总是摆出一副和善的面孔。
原主原本还以为她是个热心肠之人,便为了借钱应下了她提的媒事,没曾想她打的竟是这样的主意。
今日,她前来想要将郁斓岁和郁斓年那对龙凤胎绑去卖掉,以换取银子抵债。
原主不肯,在与对方拉扯之间,被王婆子一把推开,磕到了地面石块上,就此没了气息。
然后,郁斓冬就这么阴差阳错地借尸还魂了。
郁斓冬沉浸在回忆之中时,王婆子已拿着麻绳将郁斓岁绑了起来。
嘴里念叨着:“我当初也是一时好心才借钱给你姐,可你姐一直拖着不还钱。
我这也是想过个好年,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可别怪我。
要怪,就怪把你们发配到至此之人。”
郁斓冬翻身想起来,可刚离地不到三寸,又无力躺了回去,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冰冷的空气进入肺部,带来一阵刺痛。
看向旁边的柴垛,郁斓冬侧着身子爬过去,凭着记忆,她伸手往柴垛后一探,摸出把柴斧,强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气吁吁的瞪向王婆子。
“住……”
她张嘴喊,嗓子又干又疼,一点声音都没有。
便直接从柴垛上抓了把积雪塞嘴里,郁斓冬一瞬间感觉体温降到冰点。
“住手!”
王婆子听到声响转头,只见郁斓冬披头散发,满头是血,眼睛瞪得若铜铃般,右手还拎着把斧头,整个人僵硬的朝他们逼近。
“冬……冬姐儿,冬姐儿你发什么疯?还不快把斧头放下,有话好好说。”
王婆子吓得脚步踉跄往后直退。
郁斓冬忍着嗓子的涩疼,嘶哑开口:“你把岁姐儿和年哥儿放开,我便把刀放下。
否则,我不介意咱们一起走奈何桥。”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没钱那就卖了这俩小的抵债!”
王婆子只被震慑了一瞬,回过神倒也不怕,横竖是个小丫头,凉她不敢真动手。
王婆子冷静少许,“不舍得?行啊,郁家以前不是大户人家么,我可听说郁老爷走之前,还留了块玉佩呢……”
“玉佩?”
郁斓冬循着记忆从袖中摸出一块汉白玉佩。
王婆子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块玉佩,眼中满是垂涎之色。
玉佩质地温润,色泽洁白如雪,上面刻着栩栩如生的鸳鸯戏水图,即便只是匆匆一瞥,也能感受到其价值连城,少说也能值上个百两银子。
郁斓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王婶子的消息倒是灵通。
那我若真拿它抵债,你收不收?”
王婆子被喝得回过神来,狐疑道:“这是真品?你莫要诓我!”
郁斓冬听出她已动心,遂点头应道:“若是假的,尽管来找。”
王婆子眼珠算计地一转,暗忖目的既已达到,当即眉开眼笑便要接过玉佩:“话可是你说的,既然给了,那我王婆子收得堂正,没偷没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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