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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沈兄私下偷偷喝酒了?
他颤巍巍问:“沈兄啊,你醉了?”
“没有,老子千杯不醉。”
翟乐:“……”
好家伙,九成把握是醉了。
但他完全想不起来沈兄是何时喝的酒,明明从砸摊子开始他俩都是一起行动的啊。
一想到那一夜状态格外兴奋、龙精虎猛的沈兄,翟乐一时也有些头疼,担心沈兄冷不丁发酒疯,自己未必拦得住。
于是他想了个点子:“沈兄,你不去找被窃的珍宝了?”
记得上回醉酒,沈兄就误以为共叔武是偷窃珍宝的窃贼,一路精准追杀至城外。
这次若可行——
想必共叔武能扛得住吧?
应该……
谁知沈棠不按理出牌。
她道:“那名窃贼已经被吾拿下!”
翟乐嘴角抽了抽:“珍宝呢?”
沈棠咬牙,想起了什么讨人厌的事情:“窃贼可恶,不肯交出珍宝,不过无妨。
小贼落在吾之手中,珍宝总有一日会物归原主!”
翟乐:“……”
沈兄的醉酒的确是与众不同。
沈棠一脚将试图偷跑的混混踢回去,一脚便将人踢得一时半刻起不了身。
长剑重新横隔在为首的壮汉脖子上:“如实交代!”
他硬气不肯说话。
沈棠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
一脚踩他膝盖上,稍稍使劲儿,壮汉的脸色便铁青数分,无法忍受般惨叫出声。
沈棠挪开脚,壮汉抱着腿打滚。
其他混混看了脸都白了。
沈棠道:“本来就准备把你们腿全部打断,既然不肯说,那我就直接走流程……”
说罢又准备踩断一条腿。
“使不得使不得,不能对他动手啊。”
围观的吃瓜群众中传来一道声音。
沈棠垂眸:“此人有特殊身份?”
她一问,一部分围观群众倏地变脸。
有些欲言又止,有些吓得悄悄溜走。
人群出来个白发老头。
他道:“此人叫‘蛇头’的诨名,家中有个阿兄进山当了贼,还是个二把手,惹不得!”
老头儿也是走街串巷的小贩,靠着编草鞋的手艺勉强度日,担心沈棠这两个年轻人因为一时仗义而惹上大祸,这才站出来。
沈棠眉尾一挑:“嚯,还真有点儿东西了。
老人家,你别怕,这一伙混混,除了我先前说的事情,还有没有其他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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