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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毕竟是同龄人,祁年会在他爸爸面前装鹌鹑,但面对祁妄时,他可不会弱了气势。
“看到了吗?这些都是你那两个朋友打的,等爸爸回来我一定会如实告诉他这一切,你和他们都要滚蛋!
别以为爸爸把你带回来就是将你当成亲儿子,还是我更重要,你在祁家根本没有立足之地,早晚会把你赶出去!”
这话说得十分可笑,像是小孩子在占地盘。
祁妄的眼神和语气没有半点情绪起伏,“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回来,是他幡然醒悟,突然在乎亲情了吗?你从小在他身边长大,没有人比你更清楚。”
祁年没有料到祁妄会突然讲这个,神情疑惑,甚至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话里的“他”
指的是谁。
祁妄没耐心等他整理好思绪,接着说道,“你觉得我回来是跟你抢继承权的,那你为什么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危机感?是觉得我不会回来了吗,还是你笃定公司一定会交给你?”
“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你虽然不学无术,愚蠢卑劣,但他不会这么轻易放弃你的,除非你的坚持不到他把公司交给你,或者你的智商只如幼儿,没办法接手公司,但这两个可能性对现在来说都太早了,你就没有想过这背后的原因吗?”
祁年在祁妄的句句追问下脸色惨白,他的大脑许久不用已经生锈了,像有一个钻头在太阳穴处乱搅,闷闷地疼,思绪也变成了一摊浆糊。
他把祁妄视为最大的假想敌,此刻却像是洗脑了一般,无法反驳,甚至说不出一个不字:“所以呢,你别再装了,赶快告诉我原因!”
祁妄没有理会,视线落在那后面。
祁年只是蠢蛋,不是没脑子,隐隐感觉到这个答案很重要,气急败坏地看着祁妄,再三催促:“你看楼梯干什么,赶快告诉我答案,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祁妄再次无视了他,淡淡收回目光:“说吧,你选哪个?”
“什么选哪个?”
“我们有一笔账还没有算完。”
祁妄拿起手中的棒球棍,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空气,“你选它还是楼梯?”
祁年意识到话里的潜台词后,嘴唇哆嗦了两下,“你没看着我是什么鬼样吗,你那两个朋友已经报复完我了,这笔账两清了!”
祁妄给出了跟孙柏逸一样的答案,“溪溪太善良了。”
“???”
祁年觉得他们滤镜太厚了,下意识想反驳,但看着祁妄那双漆黑的眸子,心神被卷了进去。
他以为的平静其实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最后的死寂,他一旦涉足其中,就会被狂风撕成碎片。
祁年顶着一张惨不忍睹的猪头脸,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连眼都湿润了。
这三个都是什么人啊!
一个长得像是无害的小白兔,但拳头能抡出火花,打人超痛;另外一个明明有手,非要动牙,而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竟然逼他从楼梯上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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