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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馨陡地握紧车顶的把手,风掠进她的耳畔,卷起尖叫,雨丝尚未滤净,如飞针走线擦过车窗,她的心脏猛然提起跳到咽喉,风景已经看不清,尽头不知是路是海,而她已经被确定要与他共赴。
当刺激与速度裹挟身体的激素盘桓上头顶的剎那,寸馨第一次体会到大脑空白的反应,喘不上气,害怕,惊恐,但又因为身边陪伴着一个人,她想要被抱紧,确定不会死。
秦知阙开得很稳,甚至面不改色,这样的速度跟以往不堪相比,但因为寸馨在旁边,他又觉得是刺激的,是可以激起隐藏在心底的情绪,而后在这种发泄下排解。
一直至海岛尽头,江湾一隅,秦知阙才将车速降下,计速仪的指针还在震颤着余韵,秦知阙解了安全带,转头看她:“还要跑吗?”
说罢,忽然见寸馨目瞪瞪地看着前方,一张小脸煞白。
他凝眉望去,长身微伸,左手撑在了副驾的前排桌面,低声问:“怎么了?”
因为贸然带她来玩一场,小姑娘好像吓坏了,秦知阙心里叹了声:“好了,我下次不……”
剎那间,一股馨软的松香裹着纤柔的实质一起,扑进他的怀里。
是可以触摸的发丝,是真实身体,是衣物的碰撞,是寸馨突然抱住他的双手。
秦知阙眉头一锁,撑在副驾前的左臂陡然紧绷起,听见她倚在他耳边的哭泣,并不是为难过而有的反应,更像是劫后余生,是攀岩到最顶端时的尖叫喘息。
他感觉到她的手一下又一下捶着他的后背,他头颅往下低,下颚擦过她的长发,她应该是拼尽全力抱他,可他仍觉得软绵。
但明明这样小的力气,却能让他闷哼了声。
“秦知阙……我感觉自己要死了……被你弄的……”
她的心脏一颤颤地贴着他,怪罪他,捶打他,这种不像哭的音调,更像夜半时分的小猫吟叫,因为孤单和害怕,所以需要被抚慰。
秦知阙不知道该怎么抚慰寸馨才能令她满意。
他的右手轻落到她肩头,很薄的地方,拍了拍。
“好,是我的错。”
低沉的嗓音在午夜徘徊,寸馨不想听这种回应,好像一拳头捶在了棉花上,她想听的是什么,她想要什么,她尚不清楚,但这一刻,她竟然出于身体反应,想要被秦知阙搂紧。
是渴望被另一种更实质的刺激,覆盖此刻因过快的速度而产生的空虚与心悸,她感觉灵魂几欲出窍。
寸馨捶他的手变成了抓住他后背的衬衫,秦知阙原本轻拍她肩头的大掌转而落在她身后的椅背,问:“秦知廷没教过你怎么开跑车么?”
她蓦地轻颤,被这个名字拉回了现实里。
“没有。”
她生气地撇开头,生气地推开秦知阙。
黑色车窗倒映她的侧脸,秦知阙看见她嘴巴微嘟着,不太高兴地对他道:“你是不是想说我胆小?”
他沉暗着双眸答:“车有许多种开法,不过这一种,你似乎不太能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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