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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有了些被钓着的心慌,像那晚浮在水里的脚心,不论她多用力都会虚虚浮浮地飘,踩不到底。
而德国维基仗着自己拥有最好的技术,也知道他们是秦知阙最想拿下的猎物,所以,态度始终强硬。
还剩最后一天了。
她这次主动打电话给秦知阙。
指尖微微发抖,在嘟声后,她开口:“今晚,你来吗?”
第41奔
秦知阙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他摘了口罩,进门就搂住寸馨的后脖颈开始吻。
她被抵在门内,浑身只着了一件月色丝绸吊带睡裙,被他一晃,带子从锁骨滑到了肩头,摇摇欲坠地箍着她的胳膊肉。
他吻得大开大合,寸馨被一股暗影完全笼罩,无暇顾及肩带时,他的手已拢住了她瑟缩发抖的薄肩,眼角的余光里,修长削骨的食指指节勾进肩带,而后往上轻提,一瞬间,寸馨的心跳也提上了嗓子眼,她叫了声。
秦知阙右掌捧住她的后脑勺,托住她继续,她只觉两瓣唇都要被揉肿了,只懂得酥酥麻麻的味道,紧接着又是重压,她确切地,在三天后感知他的到来。
他的呼吸与夜一样浓重,纠缠得她浑身发软,以至于她会趁夜色发出一些可怜又哀求的猫叫声,不自觉地,浑然沉浸在他的舔舐里。
他不仅是攫取她的唇,还有她的脸颊,她的下颚,她被迫抬起头,将致命的脖颈送给他。
脚尖踮起,颤颤巍巍时,他舌头从下往上,一路直抵她下巴深处的软肉,她搭在他肩榜的指尖一紧。
秦知阙接住了她颤叫的声带,像湖水波纹,摇晃着他紧贴而上的舌头。
他搂紧了她的腰,一巴掌这么大,细得不像话,而后在她耳畔落了声:“好久不见,秦太太。”
三日不见,如隔三秋。
古人诚不欺我。
寸馨迷蒙泛水的眼睫在这时秋后算账:“混蛋,谁让你一进门就发情!”
他的大掌又揉了下她的腰,她又叫了声,乖乖的让他抱紧,他笑意浮于唇边:“只是和太太做的贴脸礼。”
只是和太太做的……
寸馨一颗心像草丛里匍匐的芦苇,摇摇曳曳。
下一瞬,他将她横抱起身,径直往床上送去。
空调低温,她原本披了件丝绸衬衫,如今早已不翼而飞,只有一条长至膝盖的丝滑睡裙苦苦支撑,寸馨陷进床褥里,秦知阙看着她蓬蓬的不算直的长发,忽然问了句:
“你小时侯的头发好像是天然卷?”
“不算很卷啊!
有点大波浪而已!”
寸馨据理力争,才不是那种像被电了一样的爆炸头!
秦知阙给她掖被子,挡住暴露在月色下的玉白色双腿,她皮肤过于光滑,以致于就算落入草垛,也如明珠耀发光辉。
秦知阙笑了笑:“小女孩玩的芭比娃娃也是这样的头发。”
寸馨抬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她白天都有打理,知道秦知阙今晚会来,所以特意换了好几套裙子,就是忘了弄头发,本来是半湿润的服帖状态,谁知等他的时候已经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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