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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寒龄全都听进了耳朵里,她把手里的笔一扔,歪头看着她们,“大点声说呗。”
那群人瞬间噤声,“走了走了。”
教学楼最顶层有个天台,平常都是上锁禁止学生上去的,但总有那么一两个调皮捣蛋的学生撬锁上去偷偷抽烟或是干点别的事。
寒龄出了教室后,径直上了楼梯,去了天台。
她平时活动的范围十分有限,她没有一起遛操场去超市的小姐们,每当发闷的时候就会来天台上透透风。
上午的天台没什么人,空空荡荡的,墙边有之前同学偷抽烟留下的烟头以及一堆卫生纸。
寒龄嫌弃的看了一眼,捂住口鼻绕过这一堆污秽,来到天台边。
她半蹲下来,后背靠在墙壁上,怔愣下神。
恍惚中,她看到地上有些许散落的烟灰,旁边还扔着个快没油的打火机。
想了想,她从口袋里摸出之前没抽完的烟,点燃。
看着猩红的火光,寒龄试探性地吸了一口,如上次一样,依旧是被呛的咳嗽。
她作罢,任烟在风中燃烧完,袅袅白烟向四处飘散。
寒龄一连点了好几根烟,直至烟盒里空空如也。
她把烟盒扔掉,看着地上聚成一堆的烟灰,拿起一根烟蒂,轻轻捻在上面。
烟灰被铺成薄薄的一层,像是一张带有颜色的纸。
寒龄以烟蒂为笔,在上面写了陈郁宽的名字。
陈郁宽。
二十五画。
十五根烟。
寒龄看着这三个字喃喃自语:“陈郁宽陈郁宽”
我要怎么做才能离你更近一点。
我要怎么做。
才能让你只看我,让你视线里只有我一个。
一连几天,晚上放学后寒龄都没再去看陈郁宽,直至周四,她才坐着公交去了大学路的商业街。
周四,不出意外,陈郁宽今天不会去网吧。
寒龄循着记忆,进了他常进出的那家网吧。
这个时间,网吧里人不少,大多是附近大学里的学生。
寒龄找到了网管,直接开门见山:“你们这要兼职么?”
那女的看了她一眼,可能看她是学生,嗤笑一声,“不要,小妹妹,回去做作业吧。”
“你一天班多少钱?”
女人没懂,“什么意思?”
寒龄:“没有冒犯的意思,我能不能跟您商量件事?”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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