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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姨不能明白他的为难,所以才能想的简单,初浔觉得可耻极了,他低下头去,小声道:“乐姨,你有没有……见过alpha的易感期?”
这种交谈带有性暗示,是不允许跟别人公众场合里交流的,但是乐姨不算别人,对自己来说她是一个长辈,且空间还算私密,初浔带着求问的态度,并没有别的意思,但他还是紧张了,拳头小小地捏着。
“怎么会想聊这个?”
乐姨不以为意,她不是出生在一个限制极多的家庭,也没有嫁给一个规矩繁重的男人,不觉有羞地说:“易感期的alpha我当然见过,怎么了?想和钟越一起度过易感期了吗?”
“不是………”
初浔微微红了耳根,为难道:“我只是想知道,易感期的alpha,是不是无法控制自己?”
他从来没有陪钟越度过易感期,对这些事初浔是完全陌生的,一直以来,钟越都是借助药物去度过易感期的,而且那几天的alpha很脆弱,有专门的人士负责照顾易感期的钟越,钟夫人不让他插手,加上他也不知道怎么做,对此一直生疏。
就像钟夫人说的,他没有信息素,在钟越身边也没用,初浔就没有机会了解过易感期的alpha,以及怎么照顾他们。
“有一点吧,”
乐姨说:“毕竟易感期的alpha脑子里都只有一件事,在没有被满足之前,他们可能所有的心思都在这上面,被折磨得很了,会做出什么来谁知道呢?”
初浔恍然大悟:“是这样吗?”
这么说,裴云廷不是故意的?也不是对他有那样的心思……他只是,易感期前的冲动而已,这样就好,这样初浔会觉得好受很多。
他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
“当然,怎么今天要问这个?”
初浔心事已了,终于撑起一个笑容:“没什么,谢谢乐姨回答我。”
“你呀,这些事都是该了解的呀,”
乐姨道:“夫人也是,不让你插手阿越的易感期,结婚这么久了,连alpha的易感期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万一以后有信息素,能相互羁绊了,还不知道怎么帮你的alpha呢,这怎么能行呢?”
初浔脸上的酡红更深。
乐姨摸了摸他的小脸:“听乐姨的,要主动一点啊,别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阿越是你的alpha,这些事不该从我嘴里了解,要从他那里,知道怎么做了吗?”
初浔点点头。
“嗯,赶紧睡了,快十二点了,我不打扰你了。”
乐姨做了个“加油”
的手势,很孩子气,却也亲切。
初浔笑着送她出门,关上房门,心里好受了许多,慌张被掩下,他抱着衣服去了浴室。
洗澡时,他一直在想一件事,自己是不是……该了解一下易感期这回事。
※
隔天中午,初浔如约好的,去见了哥哥,哥哥要请他吃饭,恰巧嫂子也在。
初靖在公司楼下等他,开了辆车,靠在车门上吸烟,让路过的oga凭凭打量过去,初靖是个高大威猛的alpha,初浔很小的时候,哥哥身边就总围着许多人,他不想这样说哥哥,可是哥哥从前的确滥交,身边有一群三教九流,母亲总是担心他,但是家里没有人说的算,最终收服哥哥的是他旁边那位oga。
——周迁。
“初初。”
周迁坐在副驾驶,对他招手,敞篷车边的哥哥也走了过来。
体贴地为初浔开门。
“两个大美人都接到了,能吃饭了吧?”
初靖掐了烟,开着玩笑,初浔对他轻笑,坐在了后座。
周迁没理他,回头问:“工作忙吗?”
初浔摇摇头:“还好,嫂子呢?”
“我也不忙,”
周迁把一盒巧克力递给初浔,“来,刚买的,听说你爱吃甜的,给。”
“谢谢。”
初浔双手接过,巧克力盒子上还系着彩色的丝带,爱心形状的巧克力躺在里面,初浔小心翼翼地放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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