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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面那句,他没说,前面一句已经够越界了,他能克制自己不那么着急,克制自己爆裂的心意已经不容易,他的欲望也是有限度的,他想对初浔小心翼翼,只不过有时候本能太厉害,他阻止不了,免不了流露一些私人情感。
他不是圣人,面对喜欢的人,可以无动于衷,可以坐怀不乱。
初浔松口道:“那……我明天穿。”
他不是为了满足谁,他只是被那热烈的目光震慑住了,他只想赶紧跳过这个话题,他只想赶紧结束今天的晚餐,结束今天和裴云廷在一起的夜晚。
晚饭过后,初浔上了楼,裴云廷也回了房间,他的房间在一楼,自己的则在二楼,也许是避免两个人总碰见尴尬。
初浔抱着背包回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才觉得松了一口气,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有点热,应当是吃饭赶的吧。
打开背包,初浔将从家里带来的衣服抱了出来,瘫在床铺上,整理妥当,他收拾得着急,那会也没注意拿了些什么,当他发现一条白色的丝袜藏进衣服堆里,他愣住了。
初浔将那条白色的丝袜挑了出来,轻轻扯动柔滑的丝袜,然后他想到了那一次的表演,再然后,是一群alpha的污言秽语。
这条丝袜还是高中时候穿的,初浔永远记得那一场,那个表演活动上,一个女孩子受了伤,在当时乱糟糟的情况下,他被挑选为那个女孩的替补,穿上丝袜和舞裙,临时演了一场。
他不知道会有光碟和视频留下,他应了老师的请求,穿上了丝袜和舞裙,脚腕上绑着飘扬的白丝带,顶级oga柔嫩娇美的外表混在当时的人群里,并不会让人发现异常,更何况,他的舞技那么出色,那一场的表演十分顺利。
他就是在那一场之后,被钟越盯上,还有许许多多个alpha摸到他的面前来,说喜欢他,初浔在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迷恋,可是现在再去想,那些喜欢……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吗?是喜欢他这个人吗?还是肤浅的,表层的,欲望方面的喜欢呢?
初浔拎着这条丝袜,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穿过了,他以后也不会再跳舞了,这条丝袜永远也不会再派上用场。
可他永远记得那一场表演,他永远记得……自己在舞台上的感受。
初浔抬起头,看着安静的室内,没有别人,只有自己,他想到在钟家如履薄冰的日子,他无比珍惜这一刻无拘无束,可以喘气,可以忆想珍贵从前的自己。
看了好久,鬼使神差地,初浔脱掉了身上宽大不贴身的长裤,屋子里没有别人,也不会有觉得他这样做不得体的人,他不知道还能不能穿上这条丝袜,他的双腿太久没见过光,那滑腻柔嫩的双腿像涂了一层厚重的奶油蛋糕,床铺上的oga小心翼翼地将丝袜套在了双腿上,被丝袜紧紧束缚的双腿笔直而纤细,灯光下的膝盖是淡粉色的,像打了薄薄的腮红。
他穿上了。
奇怪,他为什么为穿上了一条多年没穿过的丝袜而觉得开心?
或许,自己享受的并不是穿上了这条丝袜,而是当年还算是骄子的oga,那只属于记忆中的自由时光。
丝袜仅仅过了膝盖,初浔侧了侧脚踝,贴身的丝袜绷紧着他的双腿,明明是束缚的,可是心却在这一刻十分自由。
如果有舞鞋就好了,如果还能回到那个时候就好了,如果现在重新开始,如果他还能站在舞台上,做那只自由自在的小天鹅,就好了啊。
“咚咚。”
房门突兀的响起,打断了初浔的自由念想,他的双腿立即收紧,在他冷静下来后,再次听清楚房门后,初浔无措地从床上下来。
他快步走向房门,又发觉丝袜没脱,他又匆匆走回来,扶着床沿去拉扯丝袜,可紧紧贴在腿上的丝袜像是黏住了一般,也许是因为他太紧张,总之,将丝袜拽的乱七八糟后,初浔急得团团转,也没把丝袜从腿上顺利剥离。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敲门?
他匆匆走到房门后,宽大的上衣遮住了oga娇柔的身体,下身只有一条白色的丝袜贴着双腿,那是条过膝长袜,大腿柔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他现在这个不得体的样子,根本见不了人,可是房门砰砰砰地响着,初浔一时情急,拉开房门,却将身体藏在了身后。
裴云廷站在门外,看着探头出来如小鸟一般的人儿,挑眉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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