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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对员工向来大方,这个案子办完,分到慕昭手里的律师费能有六位数,看在钱的份上慕昭也不可能不接。
答案很明显,只可能是私人原因。
“你犯浑了?”江澈挑了挑眉。
秦屿池没搭理他,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酒太烈又喝的太猛,喉咙烧的干涩发痒,凸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见他不说话,江澈嘁了声,自顾自地猜测:“你不会强吻人家了吧?”
“我知道我知道,”刚进来的陆淮之忙着插嘴,“他就拽了下慕昭的手,然后人家一把把他推开,头也不回地往外面跑。”
“我去。”江澈眉梢挑的老高,“就摸了一下小手,人家就不愿意跟你合作,你当初到底怎么她了?”
闻言,秦屿池抬头,“不愿意合作?”
“刚回来就来办公室找我,连个原因都没找,就说不想接,我也不好硬让她接,就答应她了。”
秦屿池又倒了杯酒饮尽,喉咙比刚才还痒,漆黑的眸子里被醉意染上几分涣散。顿了几秒,他扯了扯唇,自嘲地笑了笑。
他不说话,江澈满腔的疑惑只能问陆淮之。原本他对秦屿池和他那个爱的要死要活的前女友不感兴趣,对秦书瑶和陆淮之的用词“要死要活”,也以为是夸大其词。
要死要活这四个字,看起来就和秦屿池不搭啊。
他也会有要死要活爱一个人的那天?
应该是挺喜欢的,但还没到没了她不能活的程度。
所以在陆淮之说到,慕昭当年做骨髓移植手术,秦屿池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立遗嘱,江澈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遗嘱?
他当自己在演偶像剧?
还搞殉情那套?!
江澈抬眼,朝嫌他们烦,端着酒杯坐在角落的秦屿池看去。他只穿着件黑衬衣,包厢内红红紫紫的光线交替打过来,将他的侧脸渲染的更加冷硬深邃。
一杯接着一杯地往下灌,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他喝的不是高浓度的烈酒而是白水。
江澈看着都胃疼,但自己是他兄弟又不是他老婆,自然不会闲的没事管他喝酒。
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刚才的话题上,他问:“既然这么喜欢,连殉情都行,为什么要和人家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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