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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他长得有点……”
小树小跑上前说:“爹,这个和尚就是昨天救我的人,他担心我一个人不安全,送我回来了。”
时书:“我不是和尚……”
那中年人点头,声音显得粗硬和执拗,神色还稍微戒备:“谢谢。
寒舍鄙陋,二位恩人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时书:“好呀。”
刚要走,就被谢无炽抓住了袖子:“等等。”
时书:“怎么了?”
谢无炽嗓音稍大声些:“既然已送令爱到家,我们就不叨扰了,寺里还有事情,我们也要早些回去。”
那中年男人也不强求,道:“好,二位慢走。”
时书被谢无炽拍了拍后背,刚要转身,房子内响起另一个声音:“小树他爹,是昨天帮了孩子的恩人吗?”
那中年男表情变了一下,回头,另一位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看着清减许多,眉眼温柔,一身朴素的衣裳:“二位进来坐吧?”
中年男生硬道:“他俩都说不坐了。”
小树从背后冒出头来,喊:“娘。”
“娘???”
时书本以为出来的会是妻子,看见是个男人已经意外了,再听到小树喊了娘,那男子回头摸了摸她头发,说:“去烧点水,给两位恩人倒茶。”
时书一口气没上来:“男,男娘啊!
?”
不是,哥们儿。
谢无炽神色不定,左右望了望后,神色历经了一瞬的思索,道:“盛情难却,进去坐坐吧。”
男子说:“元赫,你去搬两张椅子。”
刚才那位体格雄健的中年男,明明比这位孱弱的男子要有力量得多,听到这句话,知道无力否认,闷着头一声不吭进了房子里。
时书和谢无炽一起进了门,木板楼层,尘埃在阳光下飞舞,看得出主人家勤快,房子内收拾得干净敞亮,空余的地方才种了几盆花草。
“我叫元观,二位坐,我去厨房煮些东西,过个午。”
叫元观的男子,转头离开。
“原来这是兄弟。”
时书松了口气,不知道想到什么,猛地将茶碗放下,回头震惊地看谢无炽。
“兄弟?!
这是兄弟??”
谢无炽掠下眼皮盯着茶水,明显的便宜货,但主人家却珍藏着用来待客,显然这里并不会有更好的东西了。
他抿了一口:“兄弟,怎么了?”
“一个爹,一个娘……”
谢无炽:“说出来。
怎么,剩下那两个字烫嘴?”
时书:“你。”
门口,小树走了过来,站在一两米远的地方,好奇地看着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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