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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词身体上的伤痛好了,却因为当日在昌国公府被李簪词罚跪在前院,而染上了心病,觉得丢了面子。
王氏急得上火,请了好多个有名的大夫来替她医治,一直不见好转。
今天又来了一个大夫,帮她把脉后说:“心病还需心药医。
小姐是因为什么事病的?”
李元词怎么也不肯说,王氏知道她难受,便让大夫回去,大夫开了两副安神的药给她就走了。
王氏说:“你要是有李簪词脸皮一半厚,这会子也不能病成这样子。
去国公府一趟,什么都捞不到,反倒因为她一病不起了。”
看到李元词一味地发呆,王氏又说,“那就这样成日成日地不出门?你再这么呆下去,她就要生下孩子了,国公府那两个不成气候的,说不定日后爵位由她的孩子继承。
孩子再争气一点儿,给她挣个诰命回来,日后我们家永远矮她一头。”
“娘!”
李元词忽然大喊,把王氏吓了一跳。
“娘,大夫不是说心病需要心药治吗?只要李簪词被休,或者被人糟蹋,我的病一定会好的。
只要我的仇能报了,我的病一定会好。”
王氏看她像疯癫了一样,抓住她的手:“娘怎么会不知道?现在她要把我们赶出府去,我们还要跟她争家产,哪里有心思去整她?再说了,家里的仆人都听她的,她又是世子夫人,我们也没有那个能力去治她啊。”
“我们没有,伯府有啊。
李伯夫人一定恨死她了,估计早就想杀了她。
只要我们上门去找李伯夫人合作,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王氏想了想,这也是个办法。
她出门去李伯府的时候,正好看见许昌。
原以为许昌会警告他们,再不搬走李簪词会让别人把他们的东西扔出去,但许昌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她一眼,就继续干自己的活。
这让王氏心里犯怵。
李簪词一向咋咋呼呼的,在这种事情上喜欢用暴力,绝不跟别人讲理。
现在反倒不生气,也没有回来跟他们吵架理论,莫不是李簪词在盘算着怎么使阴招?王氏立即就去找宋氏,让宋氏一同去李伯府,找田氏帮讨个公道。
宋氏一想,李伯爷是族长,让他来替他们主持公道,也能压一压李簪词的气焰,免得李簪词以为自己嫁入了国公府,就高高在上,成了忘恩负义的人,连亲戚也不认了。
于是两人来到李伯府,田氏原先不想见她们,让她们滚回家去,听到过来找她是为了请她去宅子里替他们主持公道,便让下人把她们请到侧厅。
王氏看到田氏病殃殃的,长话短说:“我们今儿来,就是想让伯爷帮帮我们,伯爷是族长,做个见证人。”
田氏冷一声:“当日要不是你女儿出的馊主意,宛姐儿也不至于被禁足在佛堂里。”
王氏赔笑道:“她到底年轻,被她姐姐死死压着,只想出个气,哪里还知道什么?从国公府回来后,一直躺在床上,病才刚好起来。”
“那是她活该。”
田氏骂道,“你回去吧,伯爷有空自然会去,没有空你们就自己解决。”
宋氏忙道:“都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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