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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景麟似乎没有了耐心,“擦药膏。”
见她犹犹豫豫的,贺景麟是真的没有了耐心,把人推倒,直接把她的裤子扒拉了下来,沈清禾尴尬地抬手捂住脸颊。
一分一秒的过去,迟迟没有见他动手,她捂着脸说:“你快点。”
“快不了,肿了。”
沈清禾被气死了,“我说的是涂药。”
这人又在想什么?贺景麟看了一会才拧开了药膏,用棉签给她上药,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沈清禾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倒是减轻了火辣感。
贺景麟轻笑出声,“涂个药膏都能让你扭成麻花。”
沈清禾气呼呼的说:“痛的。”
贺景麟站了起来,把药膏随手就扔在了床头柜,没有接话,昨晚他确实是要得狠了一点,不过次数也不多,怎么就这么脆弱。
沈清禾以为还没有好,继续捂着脸。
“还不穿裤子,等着自然风干?”
他平生第一次帮人擦药膏。
沈清禾把手拿下来,胆子大的瞪了他一眼,这人嘴里怎么就没有一句话能听的呢,“我以为你没有弄好。”
“我是没有弄好。”
他把这几个字咬的意味不明的。
沈清禾提裤子穿上,这人满脑子都是废料,平日里到底是怎么工作的,签字的时候会不会把贺写成黄。
“在心里骂我?”
贺景麟裸露着上半身,抽了一根烟叼在嘴里,邪里邪气地侧头看她。
沈清禾狡辩,“没有。”
贺景麟也不求真假,只是说:“知足吧,老子这辈子还没有帮人抹过药膏,你他妈是第一个。”
沈清禾忽然就抬头去看他,心底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胸口荡漾开来,“祈小姐也没有吗?”
“吃醋?”
“没有。”
贺景麟把烟咬在了嘴角,睨了她两眼,站起来,往阳台走去,终究是没有回答沈清禾的话。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沈清禾扁扁嘴,莫名的有点失落,心想应该帮祈小姐也擦过吧,不然不会这么熟稔的。
记得刚刚他帮自己擦药的动作很轻缓,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可能已经帮祈小姐擦过好几次了。
熟能生巧吧。
吴嫂发了信息过来:少奶奶,我先走了,饭菜已经准备好,燕窝在锅里。
沈清禾:好的,吴嫂谢谢你。
没一会贺景麟就进来了,光明正大的穿睡衣,虽然两人已经有过深度的交流,可看到这一幕,沈清禾还是会面红耳赤,情不自禁的就想起昨晚。
阴影面积很大。
穿戴整齐,贺景麟问:“能走吗?”
“嗯。”
吃过晚餐后,两人坐在床上,沈清禾的手里拿着一本书,贺景麟则是褪去了睡衣睡裤,被子底下只有一条四角内裤。
谁能想到,京都赫赫有名的贺少爷居然:()分手后才知,我是疯批大佬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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