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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江峋歪着头,唇边噙着笑,“秦大少爷要和我这么说话?”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相隔不过十来米,却恍如万丈深渊。
来者不善,秦容心底有数,这时,他该想方设法的逃离才对,可脚像是不听使唤了,一步一步的迈向江峋,直到他的头发被风一刮,便能碰到江峋的下颚。
记忆中的江峋,只比他高了半截手指,可现在的江峋,他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面容了。
江峋绕到秦容身后,打量了一圈秦宅大厅,“没变,东西没变,”
他像是观赏的客人,悠哉游哉。
秦容神经却绷得紧,他嘴唇微启,正要开口。
江峋猛地踹向秦容的膝窝,秦容吃疼闷哼,重心不稳的跪倒在地,江峋顺势攥住他的头发,往后拉扯,白皙如上好釉瓷的脖颈从领口露出。
江峋唇边笑容愈深,逐渐充满恶意,他弯腰附在秦容耳边,漫不经心道:“你也没变。”
“……”
秦容疼的脸红脖子粗,狭长昳丽的眼眸洇出水色,而江峋在他的颈边嗅着,半点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清甜橙花的香气涌进江峋的鼻腔,alpha的信息素气味,让同为alpha的他,皱起了眉,但再细闻下去,另一道浓香的信息素被深藏在橙花之下,江峋嗤笑了一声,“喷再多alpha的信息素,也挡不住你oga信息素的骚味。”
他另只手去剥秦容的衣服,任他折腾的秦容突然有了反应,剧烈挣扎起来,单薄的身体在江峋怀中,拼命的扭动,眼里满是惶恐,“不要!
放开我——”
“装什么?”
江峋扯紧秦容的头发,戏谑地道:“被老东西搞过那么多回了,在我面前装忠贞烈女?”
他一边说,一边不顾秦容的反抗,猛地扯开秦容的领口,被禁锢半天的脖颈重见天日,秦容身体打起颤,他稍起身,在一个能清楚看到秦容脖子的角度停住身体。
秦容的脖颈如一块羊胎玉,白皙无瑕,但左边靠肩膀的位置却有一道肉白色的咬痕,破坏了整体美感。
咬痕淡得只剩一道印子,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
江峋指尖划过咬痕,异样的神色在面上一闪而过,而后他讽刺道:“老东西连个标记都没舍得给你,你为他守什么节?”
这么多年你想我吗秦容难堪的闭上眼,头皮被扯得生疼,他仰着脖子,“你回来就是为了来羞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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