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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不敢相信,聂克丝竟然变成了梦魇之月,这……这简直就像是树上长了个蓝色苹果一样荒唐。”
苹果杰克评论。
“我简直不敢相信,你一直都知情,竟然没有告诉我们!”
用蹄子责难地指着瑞瑞,云宝黛茜厉声道。
瑞瑞防御性地坐了起来,揉了揉她的鼻子。
“别拿那种口气对我说话,云宝黛茜!
暮暮让我发誓保守秘密,我能怎么做,背叛她的信任吗?另外,我们也不相信聂克丝会是个威胁,难道你没留意暮暮就在楼上,而且在梦魇之月消失后哭得眼泪都干了吗?”
她的语气缓和下来,望着图书馆的楼梯方向。
“还是我不得不把那个可怜的丫头带回来送上床的。”
“你觉得她会没事吗?”
小蝶问道。
“我……我不知道。”
瑞瑞承认道,“发生的这些事对暮暮而言实在是太难以接受了。”
“要是她没这种反应我才会吃惊呢。
她爱那个小雌驹就像她亲生女儿。”
苹果杰克指出。
“我会试着让她振作起来,但是我知道的唯一让小马振作起来的办法就是开派对,而暮暮现在绝对不需要派对。”
萍琪说道。
平时的热情几乎都从她的声音中消失了。
“不,她不需要的。”
瑞瑞同意这一点。
“现在,暮暮只是需要些时间,但我相信她一定能靠她自己的力量恢复过来的。”
“她最好可以!”
在她朋友头顶盘旋的云宝黛茜焦躁地怒吼起来。
“梦魇之月还活着,这意味着我们需要再次阻止她,而缺了暮暮,我们根本用不成谐律精华!”
“云宝!
嘘!
暮暮会听到你的!”
苹果杰克斥责道。
不过,五个朋友没有注意到这棵古树对她们谈话的隔音效果,就算她们声音再轻,她们的话也能传到楼上卧室暮暮的耳朵里。
暮暮躺在床上,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她躺在铺盖上面,怀里抱着一件撕坏的紫色背心,一个弯曲的发圈,以及一副碎裂的眼镜,她透过窗户遥望着冷漠的月亮。
这三样东西是聂克丝变成梦魇之月之后,在镇中心剩下唯一的东西了。
暮暮尽可能紧紧地把它们抱在胸口。
但是它们无法提供给她任何安慰。
它们无法代替那只暮暮绝望地不顾一切地去挽留的小雌驹。
暮暮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做,明白为什么她会让赛蕾丝蒂娅带走聂克丝,现实正在像钻进一篮子苹果中的贪食精灵一样撕咬着暮暮的内心。
赛蕾丝蒂娅公主,她是公主,以及她的导师。
有时候想起当她在学校里的时候她们关系有多亲密,她觉得公主简直就是她的另一位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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