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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的模样,让何垚感到有些好笑。
让他不由自主想起以前在国内听到的不知真假的段子。
说的是那些催债公司,把欠债人从小就失散的亲生父母给找着了。
何垚自觉算不上个好人,但有几个原则的红线绝对不碰。
借高利贷赌博绝对是红线上面摞红线。
但这会儿女人已经开始起身,看样子是准备送店主个人情。
何垚挑衅的看着那个壮硕的男人,“好好等着吧。”
男人果然大怒,跳到正准备爬起来的何垚身上,一拳头一拳头往脑门上招呼。
何垚不怕他动手,就怕他不动手。
但这个脱身的机会,很快被顶在男人后脑上的东西给掐断了。
那一声冰凉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一下把何垚的思绪拉回那个大雨倾盆的夜晚。
但面前这个同样持枪的女人,并不是那个身高腿长自己也跟着发抖的矿主女儿,而是一个黑瘦小巧的缅妹。
何垚之所以称呼她缅妹,完全是因为她这种长相身材才是缅国大众女人的模样。
见惯了环肥燕瘦各种美女的何垚,之所以对这个女人的出场印象深刻,因为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冷血嗜杀的变态气息。
仿佛杀人不但不会让她觉得是一种心理负担,而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看到这个女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店主的脸色更是惨白,“杜梅,您怎么来了?我……”
被叫做杜梅的女人拇指灵巧的拨动手上金色的小手枪,绕着食指转了个圈,无趣地叹了口气,“这里惹是生非,谁带来的谁兜着。
赌场的规矩不能坏。
第一次来、还是个凑数的……是你想去雾露河里喂鱼还是他去?”
她甩正手枪,遥冲着何垚,闭上一只眼睛,做了一个瞄准射击的动作。
何垚知道她的子弹就在枪膛。
只要她想,自己的小命就挂在她那了。
店主脑门上的汗都渗了出来,“不敢、不敢……杜梅,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还有以后?”
杜梅一边说,一边飞快的转身抬腿狠狠顶在店主要害,在他捂着弯腰的瞬间,伸出枯爪般的右手,狠狠扼住他的脖子。
何垚不知道店主胀红的脑袋是因为恐惧还是眼前这个瘦小的女人当真有这么大的爆发力。
最后只听见被叫做杜梅的女人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把这两个闹事的打一顿、丢出去。
我杜梅眼里容不得砂子。
偷奸耍滑可以,只要嫌命长,我随时客串黑白无常。
滚!”
何垚跟那个壮硕的男人就被一道给拖出门去,揍了个鼻青脸肿不算,又被指头粗的麻绳捆成个肉猪样,丢在了一条何垚叫不出名字的臭河沟旁。
何垚浑身的骨头都跟断了似的,要是有得选他真想一动不动。
但旁边那个壮硕男人已经在行动了,何垚毫不怀疑那根绳子经不起他三两下挣脱就会掉下来。
到那时候,就冲刚才两人之间的不痛快,自己少不了又得挨顿毒打。
毫不夸张的说,男人那胳膊比何垚的腿都粗,绝对是一拳打死牛的选手。
何垚不想死。
他飞快的扭来扭去试图将绳子的束缚变得松散一些,好让自己能有更多余地挣脱。
但是没用,他还在像个蛆一样乱扭的时候,旁边得男人已经站起来,肩膀只一抖,身上那几根绳儿就像死透的蛇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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