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又干啥去了?”
裴玉柱对自己这个老儿子头疼的很,别人都安心下地干活,他高中毕业后就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天天的不知道都干啥去了。
“去同学家了。”
裴远把褂子脱下来搭在肩膀上,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吊儿郎当的睥了眼韩家父子四人,冲着他们努努嘴:
“做啥亏心事了,吓成这熊样?”
裴远看不上韩老大,对他没有一点尊重,连声叔都不喊。
这个韩老大跟个地主老财似得奴役自己的兄弟,把唯一的妹妹嫁给一个痨病鬼换彩礼给自己儿子娶媳妇,吃人饭不做人事,狗东西一个。
韩老大在韩家说一不二这么多年已经养成唯我独尊的性格了,韩家人丁兴旺,他自己三个儿子,二弟两个儿子,加起来就是韩家五虎。
农村谁家男丁多谁家就腰杆硬,在村里就高人一等,结果被一个晚辈用这么轻蔑的语气问话,他心里挺憋屈。
但是又不敢惹裴远,且不说他爹是村长,大爷在部队是大领导,单就这小子横踢马槽的狠劲,他也不敢惹。
村里惹过裴远的都被这小子收拾惨了,他损招有的是,能整的你生不如死。
所以,韩老大尽管心里不满,脸上却不敢表现出半分。
“大兄弟,我四叔一家诈尸了,太吓人了,你看把我脖子掐的,村长还让我们回去,你快帮我们说说情吧!”
不等韩老大说话,韩友贵先哭唧唧的求上裴远了。
裴家,裴远的地位可是非常高的,因为他模样性格都和部队那个裴老大很像,爷爷,奶奶想儿子就可劲疼老孙子。
只要他帮着说话,村长就不会再逼他们回坟地。
“哈,诈尸?这么好玩啊!
走走,我陪你们看看去。”
裴远一听诈尸乐了,拎着韩友贵的衣领往坟地走,他个子高,足足一米八三呢,练武的手臂有的是力气,拎着韩友贵跟拎着一个小鸡仔似得,他都挣扎不开。
“别,别呀,哥,哥,我求你了,爷爷,祖宗,哎呀,我不敢去啊!”
韩友贵这一着急直接矮三辈都喊上爷爷,祖宗了,吓得都喊破音了,就好像是要被宰的猪一样嚎叫。
裴远啪的给了他一巴掌:
“闭嘴,声音真她娘的难听。”
韩友贵吓得马上闭嘴,可怜巴巴的看他,抽抽搭搭的都吓哭了:
“我我....不敢去。”
只是他哭也没用,裴远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干啥去?你敢回去我现在就派人把你捆了送公社去,逼死兄弟,抛尸荒野,等着蹲笆篱子吧!”
韩老大想溜,被裴玉柱拦住,面色严厉的威胁他。
韩老大见村长动真格的了,哪里还敢走?只得硬着头皮跟着村长父子往坟地走。
韩友富韩友财哥俩哆哆嗦嗦的在后面跟着,离出去好几米远,若是看到四叔一家,有村长他们在前面顶着,他们哥俩好逃。
裴远和韩友贵先到的坟地,山脚下挖了一个一米多深的坑,窄窄巴巴的,看着也就能埋一个人,放两人都不够宽。
坑里是空的,坑外也没人,地上扔着铁锹和洋镐,坟坑边挖出的土缺了一个豁口,缺的土都在坟坑里呢,看着像是人掉下去扒掉的。
裴远蹲在坟坑边研究,韩友贵瑟瑟发抖的四下看,缩着脖,只有眼珠子左右转,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