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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穗挖墙脚不成功立刻回去和丁氏告状,痴缠在她怀里诉说有多委屈,丁氏放下手里的事搂着她,还时不时给她递糖水和点心,累不到她一丁点。
“阿母,你说阿父是不是很过分?”
曹穗一副要她附和的模样,显然是要在曹操和她之间二选一。
这对丁氏而言没有任何难度。
她认真道:“是你阿父太过分了,回来阿母说他。”
曹穗立刻得寸进尺,“阿母,说阿父就不用了,阿父都是大人要面子的,不如到时候卖肥皂香皂时多分一成给我。”
丁氏只觉得好笑,“你阿父若是知道,可能情愿被说一顿,他的脸皮可不在乎这点事。”
曹穗想想也是,“阿母,什么时候能开始赚钱啊?”
“你缺钱了?”
丁氏大有一副她承认就大手一挥的架势,“你阿父那点钱不过是和你开玩笑,不要太放在心上。
你阿父那么多人要养,但阿母的东西都是你的。”
曹穗有被她的溺爱感动到,腻歪地安心靠在她的怀里,“我知道阿母对我最好,我最爱阿母。”
抱着她软乎乎温热的身体,听到她说最爱阿母,丁氏就什么都满足了。
没有曹穗之前,她还一直觉得愧对舅姑,没能为曹家绵延子嗣,可女儿出生后,那些在后院的心酸苦楚都没了,反倒是能更加平静地看待后院的女人和子嗣。
“平时该哄你阿父还是得哄。”
曹穗都忍不住同情她阿父,但只要想到后院那些未曾谋面但闻名已久的女人,她就无条件站在阿母这边,“那当然,阿父很好哄的。”
为了女儿的小金库,加上曹操安排的人手速度很快,已经差不多能开卖,丁氏难得请了东平陵的官府夫人还有世家的女眷参加宴会。
曹操和丁氏两口子在济南郡的名声是冰火两重天,百姓之中自然是好评如潮,但世家官员嘛,都见识过夫妻俩雷厉风行、不讲情面的一面,捏着手里的请帖着实为难。
但去肯定是要去,明面上最高长官夫人办宴会,难道还能甩脸子不去吗?只不过各府都在商量猜测丁氏的目的,琢磨不出来,男男女女一块才也摸不着头绪。
谁能想到,丁氏只不过是想卖个肥皂呢?丁氏的宴会曹穗依旧没出面,她就窝在后院,而怀揣忐忑心思赴宴的女眷惊讶地发现相国夫人没有任何动作,言语上更是毫无试探暗示。
难道真是单纯的宴会?不过席面味道确实不错。
丁氏给他们上的菜自然都是经过曹穗改良的,为了符合女眷们的气质和胃口,包子馒头都做成精致小巧的模样,一口一个吃起来叫许多人眼前一亮。
若不是和丁氏不熟,怕是都有人会当场询问吃食。
接着,便是比较做作地净手。
不少人都是被侍女引领才会用,但东西好不好用亲自上手就能知道,尤其是拿出来的还不是简单的肥皂,而是经过配比调制的桂花香皂,味道浓烈但又不刺鼻,洗完手一个个更是惊奇地看着滋润许多的手。
美食面前尚且能克制,但美丽面前就无法再控制。
当场就有人自认为未曾和相国家结怨过的夫人开口,“相国夫人今日的宴会可是叫我大开眼界,本以为那些吃食就足够惊艳,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等净手之物。”
丁氏不热情但也不冷脸相待,只是淡淡道:“各位夫人家中皆显贵,这些不过是寻常物而已,只是胜在一个新奇,当不得如此赞誉。”
这个回答显然不叫人满意,有人干脆直言,“夫人,刚刚净手的物件是府上独有的吗?我瞧着可比普通的澡豆好用许多,还有桂花香。”
丁氏在座椅上不动如山,面色和气,“确实和寻常的澡豆不同,本来叫做肥皂,只是根据不同的功用和香气有了不同的名字。
我过往用澡豆不太舒服,小女孝顺体贴,暗自琢磨了好长时间才做出来孝敬给我。”
说实话,她们很多人连曹穗多大年纪可能都不清楚,但不耽误一个个夸奖丁氏好福气、女儿孝顺,丁氏照单全收。
在后院做营销策略的曹穗悄悄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她?听闻是曹府女郎为母研制出来的,许多人心中都有些可惜,总不好直言叫人做出来批量卖。
有脸皮薄的自然就有豁得出去的,丁氏本来以为要派上的托都没来得及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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