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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朋良笑过之后,再问智圆和尚,说,现在大军驻满了洪福寺,人气如此之旺,难道那些纸人泥人还敢来骚扰吗?智圆和尚道:“那些纸人泥人,虽然是邪气所至,却不是正气所能压制的,不同于妖魔鬼怪,到了夜晚,只害怕还是要骚扰了大军。”
张朋良只是发笑。
你道他为何发笑?诸位还记得新安城内,也曾经闹纸狐的事?因此张朋良胸有成竹,只是问智圆和尚:“这村子周围,有多少男人被剪了头发的?有多少男人被扯了腋毛的?”
智圆和尚不知是计,估摸着说了一些数字。
张朋良正色道:“凡是被剪了头发的男丁,都要拟好花名册,上报到本将军处。
若有瞒报,当以军法处置。”
话说得严重,智圆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说是这事得由里正办理,于是把张朋良的话传下去,叫里正来庙宇里见面说话。
里正被唤来,低头哈腰对张朋良道:“妖邪一闹,确实有头发被剪一事,可是多是女人,不曾见有男丁被剪的。”
他扭脸瞪了智圆和尚一眼,又道:“这个村子几百户人家,千百个男丁头上都有辫子,头上没有辫子的,就只智圆大师一个。”
智圆和尚还是不明事理,就争辩说村子里某某人,还有某某人的头发被纸人剪了,里正一下脸色苍白,跪在地上磕头,对张朋良道:“这事都怪在下失察,如此重要之事定当去查验后,一一报来,绝不疏漏。”
张朋良咆哮起来道:“那外面的军士!
岂跟我进来,把这不称职的里正打二十花棍!”
智圆和尚不知所以然,忙叫张朋良息怒,里正已吓得爬在地上,连叫饶命。
外面的军士听到叫声,如狼似虎的跑进来,把里正按倒,噼噼啪啪,就猛打了二十棍棒,直打得里正那是鬼哭狼嚎,皮开肉绽。
张朋良吼道:“在天黑之前,若是还没拟好被妖邪剪去头发的男丁人数,本将定然要将你打到魂飞魄散方休。”
里正连连允诺,爬起来时,偏偏倒倒的告退而去。
智圆和尚见张朋良动了怒,但究竟为何动怒却不知道,只是心底下为那里正叫屈,却不敢问他,只是诚惶诚恐的,再问说夜里如何防纸人骚扰一事。
张朋良道:“这纸人和泥人,虽有妖气,也能活动,但其本质仍然改变不了。
纸人,仍然是纸;泥人,仍然是泥。”
“在与白莲交战之时,新安城中,也出现过纸狐一事,闹得人心惶惶,但还是被我制住了。
想来,这里的纸人和泥人,如出一辙,我破它,无外乎一个晚上的事,请智圆大师放心!”
智圆和尚松了口气,急忙道谢。
张朋良对他道:“先不要道谢,您去通知每家每户,天黑之前,必须把自家的水缸打满水,然后准备水盆和瓜瓢之类的舀水之物,一到夜晚,把装满水的水盆扣在门上,那纸人泥人推门时,保证水盆里的水会泼下去。”
“或者把水盆放在门槛下,如果纸人和泥人,一旦从门外跨进,会让它们一脚踏进水盆中。”
“如此准备妥当之后,叫村民今天晚上不准睡觉,手里拿着瓜瓢舀好水,或等候在床上,或偷藏鸡笼旁边,若听见有响动,只管把瓜瓢里的水泼出去,这纸人泥人之事定然会平息下来了。”
智圆和尚越听越有道理,不禁拍手道:“将军高明,当初我们这些愚民为什么想不到这一招呢?”
于是出了庙宇门来,到村子里悄悄把张朋良的计划都说了,那些村民也觉得这个办法确实很不错。
于是,家家户户都准备了水盆、瓜瓢之类的盛水之物,准备妥当,单等晚上纸人和泥人出现了。
智圆和尚忙了一个半天,满心欢喜的回到洪福寺,刚刚跨进山门,就怔住了。
只见庙宇门外的台阶上下,跪着不下百数的村民。
智圆和尚老眼昏花,还以为是张朋良为村民做了什么好事,所以村民都跪在台阶上,感谢他呢!
待再仔细看时,见他们一个个都是五花大绑,旁边还有旗兵提刀站在两边。
智圆和尚吃了一惊,知道大事不好,再看时,见这些清一色的男人都是短头短发的跪着,头上一根辫子都没有。
很显然都是被纸人剪了头发的村民。
智圆和尚见台阶走不得,只好绕路上到庙宇门口,见张朋良把了一把椅子,就坐在门口上,脸色铁青,忙过去问是怎么一回事,张朋良绷着脸,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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