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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东远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御台之上,想看看云澜今日是否穿了龙袍。
见云澜用广袖遮挡着胸前,秦东远自觉心中有数,他朝着站位离他不远的一个言官递了个眼色。
两人的这些小动作,都被云澜看在眼里。
呵……秦东远这次学聪明了,知道找个人替自己送死。
这些言官可是最麻烦的了,这群人是正儿八经的喷子,大都年轻,精力旺盛,整天又没啥事干,天天小手一背到处瞎溜达,逮谁骂谁。
偏偏天子给了他们捕风捉影的权力,可以说话不负责,即使是明晃晃的诬告,也不治罪,整天骂皇帝玩的就是他们。
这群御史言官里,有些年纪大点的老头,还整日想着撞柱死谏,名留青史啥的。
皇帝即使气的够呛,也不好整治他们,收拾言官,还会显得皇帝没气量,其中的苦只有皇帝知道。
当然,这也不是说这些言官就能为所欲为,他们既然承担纠察百官之责,必然打铁还需自身硬,这类官员若是作奸犯科,可是要罪加三等的。
云澜含胸低头,默默坐在他的座椅上等着看戏。
皇帝进了大殿,瞧见云澜一副勾腰驼背的模样,皱了皱眉头。
待百官行礼完毕,皇帝看向云澜。
“澜儿这是怎么了?”
“回父皇话,儿臣只是有些胸闷,不碍事。”
姜怿恒挑眉看向儿子,这小子装病又想干嘛?“太子既然身体不适,那就回宫去休养吧,宣个太医过去看看。”
虽然不知道这小子想干嘛,但皇帝决定跟他一起演戏。
“儿臣谢父皇体谅,那儿臣就先告退了,父皇继续与各位大人议政吧。”
云澜起身行礼,随后继续捂着胸口,慢悠悠的走下御台,准备离开大殿。
就在云澜快走到那个言官跟前时,这人突然出列挡住了云澜的去路,并且出声弹劾他。
“启禀陛下,今日太子殿下所穿朝服似有僭越之举。”
云澜故作惊讶的看向说话之人。
“薛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啊,孤王穿的朝服怎么就僭越了?”
“下官方才瞧见殿下的朝服,似乎不是储君舆制吧,殿下该不会是私制龙袍了吧!”
皇帝闻言有些诧异,私制龙袍?这小子都不想当皇帝,私制龙袍干啥?收藏吗?他若想要,朕让人给他做几件便是。
话说回来,上一世云泽太子之位被废,就是因为他狂妄自大,私穿龙袍被人告发,如今得知澜儿穿龙袍,为何朕却并不生气呢。
“薛大人看错了吧,孤王私制龙袍干什么?”
云澜冷笑。
“下官不知殿下要干什么,下官只是将所见所闻奏报给陛下而已。”
“所见所闻?你从何处所闻啊?薛大人想清楚再说话,免得被人当了刀子,自己却要吃官司。”
薛大人心下郁闷,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刀子,但他是有把柄在刑部侍郎手里,才被迫站了队,否则谁没事干,去和太子过不去啊!
“殿下为何一直用衣袖遮挡胸前绣纹,既然殿下没有逾矩,不妨让陛下和百官看看殿下的朝服。”
秦东远出声插话。
秦东远一出声,皇帝立马明白了云澜为何在此装模作样。
恐怕这秦家又做了什么事,犯到了澜儿手里,莫非这龙袍一事……“父皇,儿臣只是有些不舒服,才用手捂住胸口,就因为这样就被两位大人诬陷,父皇可要为儿臣做主啊。”
云澜将手放了下来,转向皇帝,一脸委屈之色。
皇帝方才以为云澜遭人陷害,被迫穿了龙袍上朝,他还有些头疼要怎么处理此事。
此举若被百官看见,确实会不好收场,他就算再怎么偏宠澜儿,也不好假装无视此事。
此时瞧见云澜穿的是蟒袍,皇帝松了口气,果然只有这小子坑别人的份,他看向言官和秦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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