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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不得擅自接近南儿,南儿便似这王府的郡主或世子,你等皆需爱之、护之、尊重之;其三,他若无派人来传,不得随意搅扰。
前两条便也罢了,可这第三条宁阮实是不能接受,二人已是夫妻,哪有妻子不能亲近丈夫之理。
可还未等她提出异议,冷宗牧便冷漠地来了一句,“若办不到,我们即刻便和离”
。
宁阮自问,相貌、才情还有家世皆不输夏澜,凭甚她却要被这般对待!
加之这两日有关她的流言纷起,让她更是不甘与愤恨。
“女儿岂能就这般坐以待毙,任人欺凌”
宁夫人闻言脸色微变,急急劝道,“出嫁从夫,你可莫要胡来再惹恼了他,依娘看,他定是听了前些日子的传言,误以为那些有关王妃的谣言是从你口出,你今后只需处处以王妃为尊,事事以王妃为先,便可慢慢打消他的那些怀疑……”
。
已近午时,夏澜正倚在榻上看书,曼儿突然走了进来。
“禀王妃,二夫人方才回府了,不过王爷并未一起回来”
“嗯”
这是又去了军营吗?搁下手中书卷,看来只能入夜后再问与他了。
昨日,夏澜闻得纷传之流言,以为又是南儿调皮让青柠抑或是莫二去做的,可细一想,又觉这般未经证实便将此事加诸于南儿身上实是不妥,更何况,上回南儿请求她不要罚青柠与莫二之时答应过她,日后不会再那般调皮捣蛋,夏澜觉着还是亲口问问更为妥当。
于是,昨夜沐浴过后,夏澜便来到岑南房中,彼时,岑南正于榻上读书,见她来了,忙放下了手中书籍,起身见礼后,二人各自落座,还亲自给她斟了一杯茶。
夏澜正想着如何开口比较合适,“澜姐姐有话不妨直言”
。
“不知南儿今日可曾听到街上的那些流言?”
“嗯”
,岑南喝了一口茶,抬头看着夏澜,“但不是我”
。
南儿既那般说,那定然便不是她,思来想去,那便只有一人,三哥……夜,从浴桶里刚爬出来的岑南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而后慌忙伸手拿过一旁的干布巾胡乱擦了擦身子便将衣服迅速套在了身上。
穿着白色中衣走到火炉旁,烤着那火红的炭火,只想说一句,“冬天的命都是火给的啊”
。
“嘀嗒、嘀嗒……”
的声音在这静谧之夜突兀地响起,竟让人有些毛骨悚然之感。
但岑南却是叹了口气,然后有些无奈地伸手拽过脑后湿漉漉的头发,这大冬天的洗头发真是要命,又没有吹风机。
起身去拿了旁边放着的干毛巾就开始一顿猛擦,擦着擦着隐隐似听见敲门声。
“请进”
“南儿这般若是着凉了可怎么办”
一抹凉意突然若有似无地划过温热的手背,猛地激起一阵心悸,回头,便见肩头多了一件毛领披风,而夏澜正面带浅笑地立于身后,火红的炭火映照着那张洗尽铅华的脸,眉眼弯弯,浅笑盈盈,动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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