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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不止于此。
萧元邃慢慢转过身去,看向中军大帐中央的那块木板——此刻风声呼啸,风中似乎也夹杂着前方传来的呼喊声,如闷雷一般的轰鸣声,即便他们这最深处的中军大帐内说话,也需要大声一些,才能听得清楚,而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萧元邃却好像能听清那后面传来的,沉重的喘息声。
她,也许才是宇文晔此战最想要得到的。
想到这里,萧元邃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或许连他自己都陌生的狠戾,他突然转过头去:“花子郢,石玉焘!”
两人闻言,立刻上前听令。
萧元邃道:“你二人各率五百人马,前去应战。”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向石玉焘:“我不要你冲锋陷阵,只要你助战。”
石玉焘一愣,下意识的要说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萧元邃又转过头去,那深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花子郢,如同要把一股充满血腥的念头直接从视线里注入他的心中一般,一字一字道:“我只要宇文晔的人头!”
“……!”
顿时,两人都明白了。
今天这一战,说起来是萧元邃的十万大军与虎牢关的将士之战,但实际上,就是宇文晔要杀萧元邃,萧元邃要杀宇文晔,因为这两个人分别就是对方阵营中的脑,中心,是一切的来源,只要杀了那一个人,对方的军队将立刻溃败!
而宇文晔,他麾下有三千重甲骑兵,说起来也的确非常可怕,甚至不用士兵报告前方的详细战况,只要听到“三千”
和“重甲骑兵”
这两个词,他们就知道前方正在生一场怎样惨烈的血战,重甲骑兵在战场上的战力,足以以一当十,甚至更多。
但,他们面对的,是十万大军!
甚至直到现在,宇文晔等人起的冲锋还没有靠近这边的中军大帐,也就证明,他们的极限仅限于此!
“是!”
花子郢和石玉焘齐声回应,其中花子郢在应答之后,又深深看了萧元邃一眼。
也许,在那天晚上,被善童儿带着那群和尚救下了宇文晔之后,萧元邃就真的陷入了一种魔障当中,过去的他会考虑大局,考虑成败,不以一人的生死和自己的情感喜怒为得失,可是现在的他,却执着的想要宇文晔的命——但不论如何,此战若真的能一举杀死宇文晔,的确整个东都的局势都能扭转回来。
成败,也许真的在此一举!
花子郢沉沉的出了一口气,然后和石玉焘同时转身走了出去,外面早就有人听到将令,这个时候立刻领来了他们的战马,两人翻身上马,带领着各自的兵马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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