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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萧将军身上的确有那样的一块胎记,若是不信,可请萧将军解开衣裳让大伙瞧一瞧。”
女子低头禀报,说话的功夫,两横清泪滴落到地面。
“放肆,大庭广众之下令萧将军脱衣裳成何体统?”
李钰嗔怒道,继而看向萧衍,“将军不必在意。”
萧衍不怒反笑,似是全然没把陆迁的指认当回事,他四下瞧瞧,见百官都在看着这头,遂应声道:“既如此,还请各位女眷自行回避。”
说罢,竟开始旁若无人的解衣裳,宫宴上的女眷或以帕子遮面,或扭过头去。
沈青萝,陆迁,宁延之乃至李钰均看向他的,他胸前的刀痕,剑伤,簪子留下的疤,乃至他肩膀上的牙印都在,腰后却也多了一道梅花印记,“陆指挥使可看清了?”
陆迁仔细看了一眼,他身上的确有那样的一道印记,又看向那位女子,那女子与他同样诧异。
沈青萝不信,忍不住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摸,谁料被萧衍捏住手腕,“大庭广众之下,你竟这般急不可耐?”
沈青萝挣脱不开,另一只手却伸向他的脸,只要她能当场把他的这张假面皮扯下来,容不得他抵赖。
谁料萧衍反应极快,倏地捉住她的另一只手,干脆将她整个人困在怀中,“你若不介意,我也可现在便满足你。”
大局已定,他们输了,沈青萝欲将手抽回,萧衍却捉住她不放。
“看样子,是一场误会,陆指挥使还不快给将军赔个不是?”
李钰及时打了个圆场。
陆迁与宁延之交换了个眼神,随即走到萧衍身前拱手道:“近来萧将军与我交往寡淡,再加上旁人挑衅,我误信了谗言,冒犯到将军实在抱歉。”
“无碍,陆指挥使若是想同我一道把酒言欢随时可到府上。”
萧衍却难得大度,却没能放开沈青萝。
“只是皇上,沈丞相一事……”
陆迁转而对李钰继续道。
见陆迁坚持,宁延之也凑上前禀报道:“皇上,丞相为官近二十载,一直是两袖清风,又怎么会行贪污之事?还请皇上彻查,还丞相一个清白。”
李钰为难地看向萧衍,沈相贪污一案虽是萧衍从中斡旋,但到底明面上是他的意思,见萧衍并无异议,他又瞧了一眼沈青萝,心中有悔,随即摆摆手道:“如此就叫大理寺重新调查吧。”
似是有些累了,他牵着牡丹回了主位,其余舞姬和那位女子在嬷嬷的带领下悉数退下,就连陆迁和宁延之都坐了回去。
萧衍慢条斯理地穿好衣裳,拽着沈青萝回到座位。
乐声四起,宴饮继续,身侧人目光如冰,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沈青萝瞧向陆迁,见他对她摇摇头,宁延之亦是如此,便知这次是真的输了,当下要么忍,要么慷慨就义。
“在我身旁和别的男子眉来眼去?”
萧衍单手揽在她的腰间,不悦地在她腰身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他本是习武之人,下手没个轻重,那一下足以让她淤青。
沈青萝看都没看他一眼,已心如死灰。
今日非但没能揭穿萧衍,反弄巧成拙,还丢了沈砚的脸面,眼下朝中百官都知道她沈青萝成了萧衍的侍妾,着实令人难堪。
若是原本的沈青萝还活着,怕是面子上也挂不住了。
她端起桌面上的琉璃酒杯,也不顾那杯子是不是萧衍的,一饮而尽,酒水辛辣,呛得她一阵咳嗽。
萧衍轻拍着她的后背,凑到她耳侧嘀咕道:“莫要喝醉了,我还有一大笔烂账等着回去和你一道算。”
分明是春日,天气转暖,可沈青萝却没能控制住身形一抖,尽管如此,她还是凑头看向他,“苏渊,我等着。”
似是不满她在这样的场合叫错名字,他当即捏住她的下颚在她的唇上轻咬一口,感觉到大殿上的人均是一滞,数道目光瞧过来,又都默契地收回去,各怀鬼胎把酒言欢。
萧衍将她的唇咬出血才离开,还旁若无人地舔了一下粘在唇上的血迹,沈青萝恼羞成怒,碍于场合不好发作,只拿过一侧的酒会闷声饮酒,酒水沾到伤口,让她唇上生疼,她也置若罔闻,一杯接一杯,全然一副要把自己醉死的模样。
她还记得萧衍的话,若是醒着,今夜必定不会好过,眼下能拖一时是一时,可她高估了萧衍的耐性。
肆虐惩罚沈青萝是被一瓢冷水浇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正身无寸缕的靠坐在浴桶里,苏渊则居高临下地站在浴桶旁,手里拎着个水瓢,方才那瓢冷水显然是他泼的,索性浴桶里的水是热的。
她伸手抹了把脸,将打湿的发掩在耳后,醉意被那瓢冷水带走一半,头痛欲裂,嗓子干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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