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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功夫,船已到码头,“二位还是先送这位公子去医馆吧。”
苏渊不缓不慢地站起来,凭空做了个手势,司言不知从哪忽然出现,扛起船上的人放进马车,沈青萝和苏渊紧跟着上去,匆匆赶往医馆。
这地离医馆并不远,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司言已将昏迷中的李昭扛进去,沈青萝才下马车,才意识到这家医馆正是上次她抓药的地方。
医馆的大夫掰开李昭的嘴左右瞧瞧,伸手按了按他的腹部,又捏了捏他的小腿,随即抽出银针在他的穴位上一扎,李昭轻咳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他的目光呆滞片刻,随即在屋内扫视了一圈,“我这是在哪?”
沈青萝凑上前去,见他已恢复如常,答道:“医馆,你落水了。”
榻上的人慢慢缓过神来,看了眼湿透的衣衫,又抬头看向苏渊。
苏渊面容严肃,露出一副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模样,李昭便压下心气,委屈地瞧了沈青萝一眼,嘀咕道:“我怎么这么倒霉。”
一个二十七岁的大男人露出一副小羊羔子一般的懵懂神情,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归根结底,这件事是由她引起的,沈青萝心中不忍,“大夫,为这位公子瞧瞧是否需要喝药,看诊和吃药的钱由我们出。”
大夫探向李昭的脉搏,片刻后收回手:“这位公子身子硬朗,并无大碍。”
“我没事,不就是落水,若不是你们来,我还泡在湖里呢。”
李昭自认倒霉,下床榻拧掉衣裳里的水,对苏渊和沈青萝摆摆手,“我先行回去更衣,咱们有缘再见。”
说罢也不顾窘迫,旁若无人地出了药房。
苏渊自打进来之后便一直杵在一旁,一言未发,沈青萝见人已没事,便转身要离去,却听身后人忽然开口:“你吃药已有一段时日,今日既然来了便叫大夫看看。”
沈青萝僵住脚步,她本就没大碍,所谓调理身子,不过是为了掩饰那道避子的药。
“不必了。”
为防止苏渊起疑,她已先行出去,不稍片刻,苏渊果然跟了出来。
这一折腾,天已渐晚,回苏宅的马车上,沈青萝因着心虚,并没有在说话,只掀开帘子瞧着外面,正出神之际,身侧人忽然握住她的手。
她放下帘子,不解地看向苏渊。
“思来想去,我应该立即娶你进门,免得你被旁人惦记。”
马车已经在苏宅大门口停下,沈青萝和苏渊都没有下车的意思,尤其是沈青萝,还没能从苏渊方才的那句话缓过神来。
“你的意思呢?”
苏渊握着她的手,指腹用力,在她骨节上捏了捏。
沈青萝将手收回,才拿回一半,便被苏渊重新捉回去握在手里,她仰头看向他,狭窄的车厢内灯光昏暗,唯独他的一双眸子亮的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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