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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要不您再投怀送抱一回?”
春翠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夏和易猛摇头。
秋红不解道:“您想您从前多勇敢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路奔进王爷怀里,您那时候的勇气去哪儿了?”
夏和易一张小脸皱成了苦瓜,“你们是没看见王爷一开始有多讨厌我——”
“看见了,王爷最初确实不太待见您。”
两个丫鬟没给面子地打断了她。
岂止是不待见,那叫一个吹胡子瞪眼,每回王爷一发火,她们都怕姑娘被斩立决了。
“别插话!”
夏和易气得哼哼,然后叹了口气,说:“我这不是怕我一动手动脚,他老人家就更讨厌我了,要是把我逐出马车,或者再严重一点,直接遣人把我押送回京里,我就再没有近水楼台的机会了。”
所以她对当不当采花大盗的反复游移,是出于畏罪心理。
两个丫鬟不得不承认她的忧虑很有道理,局面一时无解,三个人接连不断叹息了半天,只好继续搓澡去了。
程才不会乱,他不明白她总爱和底下人打成一片是什么爱好。
譬如昨儿晌午,停车休憩,她和她那俩傻丫鬟没大没小地在山坡上晒太阳畅想,内容是:等到了北地,她打算拿坑他的钱承包一片牧场,妄图靠那个北地钱串子放羊致富。
天知道这其中到底有多少可以嘲讽的地方,但他都隐忍住了没笑话她,好歹她决心要到北地生活,不再念叨着威武将军家老五了,能算是个好开端吧。
他对自己一再的退让感到十分痛心,叹息着摇摇头,余光瞥见绑着麻绳还跟着瞎起哄的一帮镖师,对六河吩咐道:“把那群人放了,该哪儿来回哪儿去罢。”
既然她愿意留下来,那帮人也就没作用了。
六河躬身道是。
赵崇湛刚转身想往马车的方向走,一声响亮的惊呼猝不及防炸进耳朵,“王爷!
快上!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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