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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说什么,你就能照着做什么?”
赵崇湛反倒不称意了,剑眉高高挑起来,“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姑娘家的廉耻心?”
夏和易是真想拿茶盏子拍他脑门心儿啊。
依誮横竖正着反着都是他说的,正着反着又都不行。
有本事把她手下的人全放了,看看哪个鬼还会搭理他?武宁王跟万岁爷不愧是亲兄弟,顶着一副好看到让女人鬼迷心窍的皮囊有什么用,底下那种目空一切的傲慢,以及那一股善于以权势威逼人的讨厌劲儿,果真是一样一样的。
她手里攥紧了拳头泄愤,还往下低了低脑袋,暗暗把咬牙切齿的动作埋在瞧不见的阴影里。
可是从赵崇湛的角度看过去,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不得不承认,她安安静静老老实实不作妖的模样可真是能骗人,玲珑柔软的身子,沐浴在风灯映出的融融暖光里,红彤彤的脸颊上有粉嫩细薄的绒毛,哪怕用最苛刻的眼光去盯着瞧她,那鸽子蛋般的油皮上也瞧不出半点瑕疵。
照常理,年轻姑娘轻咬下唇眉眼低敛,长睫的阴影投下一片,是为害羞;粉拳轻握,在衣摆上攥出五花八门的攥痕,是为紧张。
深更半夜,荒郊野外,面对的不是旁人,是过过两次正礼的妻子,很难让人不心猿意马。
心尖被火焰燎了一瞬,表情却很平淡,赵崇湛撇开视线,冷冷一笑,“别打量本王不知道你在瞎琢磨什么呢,少觊觎本王。
你年纪不大,想得倒还挺美。”
他竟然还特意整了整衣领,往里合了合!
夏和易脸猛地涨红了,真真是百口莫辩啊,嘴上空摆了一大串叽里哇啦的夸张嘴形,气啊,憋闷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有什么办法呢,底下人是死是活都还仰仗着他的鼻息,虽说按例王公贵族不能随意打杀人,但现实残酷,王爷想清理个把人,大刀一划拉,再刨个坑埋了,死无对证,一了百了。
她只好对自己说:忍一时海阔天空,争一嘴几条人命。
所以忍吧,不就是挨上几句呲哒嘛,想想开些,别把自个儿当女人就行。
觊觎不觊觎的,他是个爷们儿,被一个姑娘觊觎,亏他真说得出口。
算了,既然武宁王瞧不上她,那看来是要她当烧火丫头了。
夏和易灰头土脸地应了声,也不去辩解,身子往后捎了捎,靠在车壁上,把自己想象成一块挂毯子。
武宁王也不理她了,借着烛火不住跃动的光,拿起了一卷书卷,先看的策论,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抬眼不悦地横了她一眼,将手里的策论换成了一本佛经。
夏和易莫名其妙,她可安静了,贴墙歪着,就差没吊着脑袋睡着了,又怎么招他了?但她很有作为使唤丫头的自觉,是时候表现表现,顺便洗刷一下大半夜觊觎男人的恶名了,撑着脖子凑过去,谄笑道:“王爷,夜里灯火伤眼,不如我读给您听?”
赵崇湛乜她一眼,不作声,反手将书卷扔给她。
夏和易接过,双手捧起来,袅袅的嗓子,莺鸣似的,读什么都像宜人的乐曲。
声口漂亮了,其中不慎念错的几个字,就随他去罢,嘴里囫囵一下,带过去就完事了。
赵崇湛靠在车壁上,闭着眼睛听,她读书的方式可真奇怪,刚开始还读得抑扬顿挫的,后来越念越黏糊,字都刚从蜜糖里捞出来,每句话都像一个拉不断的糯米团子。
他皱眉睁开眼,原是想叱责她的。
皇后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歪头靠着,身上略显宽大的男装打扮,经过一天的鸡飞狗跳,好些地方都松散地敞开了,若隐若现地露出小片小片的莹白皮肤。
青葱似的手指懒懒散散地翻阅着书卷,双眸半眯半睁,润红饱满的唇瓣一开一合,读得可谓敷衍了事。
这是他从没见过的皇后,她在他面前谨小慎微的模样太过深入人心,眼下乍一耍浑,反倒叫他心头突然像毛头小子一样纵起来了。
几辈子统共加起来,他接触女人的经验,说实话也不能算太多。
当皇帝的时候,他心里实在兜着太多的事,沉甸甸,每一桩都比私情重千钧,后宫的女人打扮得千娇百媚在他面前,他记不住脸、记不住身形,但能清晰看到她们身后的家族。
她们成为他的女人,非他所愿,他亲近或是冷落她们,也非他所愿。
唯有皇后,是他的抉择,是他夫妻一体的另一半。
夫妻。
这个词,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猝不及防想起来,瞬间拉扯得空气都暧昧起来。
轻飘飘的绡纱帘在她身后随风荡开,满目的星河璀璨地坠着,还有一重圆弧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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