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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情打开药瓶给食指抹药,清凉的伤药敷上指间,伤口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似是有火在燎伤口。
她倒吸一口凉气,眼中疼出了泪花。
柳霁月对她这副娇气模样习以为常,却也还是忍不住道:“这回知道疼了,见你用血作符时那般勇猛的模样,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
沈情委屈驳道:“那是情况紧急,找不到朱砂我才如此,我这样还不是为了师兄能早些收服它,万一让它逃出院子祸害别人可就不好了。”
柳霁月自知说不过她,连连道了几句“罢了”
,万般无奈揉了揉她脑袋,“作血符伤身体,下回别再这样。”
沈情底气不足“嗯”
了一声。
不止下回,恐怕还有下下回,下下下回呢。
虽说作血符伤身,可作出的符威力极大,这巨大的力量正是身上功夫弱些的沈情所需要的。
方才被黄鼠狼妖逼得走投无路的绝望感至今还萦绕在心底,若不是她恰好留有玄机阁的信号弹,若非柳霁月刚好在附近,沈情今夜恐怕又要丧命。
说话的功夫柳霁月已经着手开始探查四周,沈情这才发现院子里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却没有一个下人闻声而来。
院子里依旧寂然无声。
冷静下来的沈情也发现了异常,院内被那黄鼠狼妖下了阵法,阵法将沈情与外人隔绝,柳霁月不知如何闯进来的。
好在玄机阁信号弹特殊,无论处在何处空间放出信号弹,凡是身上同样携带有信号弹的玄机阁弟子都能感应到,并及时赶来,否则沈情今天怕是真要交代在这里。
月色如瀑洒下,将院内照得更加清晰几分。
沈情逡巡院子四周每个角落,最终将目光锁定在树下的秋千上。
秋千绳上环绕着绿油油的藤叶,藤叶直直延伸到粗壮的树干,明明巨大的树荫已经笼罩住整个秋千,可秋千上却依旧有月光照射。
所有阵法内都会有一个阵眼,若是稍微弱一点的阵法,其阵眼便极为明显,被困人若想出阵,只需在阵法内明显异常的地方找到阵眼,将其破坏即可。
柳霁月显然也发现了阵眼,他抽出陌刀,一剑斩断秋千底座。
周遭一切好似有变化,又好似没有什么变化,沈情只觉恍惚几分,眼前便突然传来了光亮,仔细一看,是屋内传来的烛光。
“娘子!
娘子您去哪儿了?”
翠芽一见沈情,立刻焦急万分地扑了过来,“奴婢只是点个灯的功夫,娘子就从奴婢眼下消失了,奴婢怎么找都找不到娘子的身影!”
短短一日让自家小丫头受惊了两回,饶是沈情没心没肺惯了也罕见地生了些许愧疚,她咳嗽一声,道:“我没事,只是——”
“只是方才遇见了邪祟,眼下邪祟已被我除去,你家娘子已无事了。”
清润的男声接道。
翠芽闻声惊讶看去,“柳副使?”
柳霁月面带浅笑朝她颔首示意,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他朝翠芽问道:“你家娘子今日可还出过什么事?”
沈情心里疑窦丛生,为何师兄会突然如此问,莫不是白日在酒楼撞见了她行事?
胡思乱想间,柳霁月虚空点了点沈情颈间。
沈情心中咯噔一下,她迅速抬手摸上脖子。
颈带依旧挂在脖子上,只是经方才一番折腾,眼下略微有些松垮,刚好露出脖子上的剑痕,剑痕恰好被柳霁月看了去。
沈情立马转头对柳霁月解释道:“可能是方才被那黄鼠狼妖一爪子划的——”
柳霁月抿唇:“妖爪子划的伤可不似这般齐整,何况上面也无妖气,我瞧着,分明是剑伤的。”
说罢他眉宇间已然聚上一股薄怒,“幼安,告诉师兄,是谁伤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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