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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言在先,这个治疗过程会非常痛苦,你不能一听到小将军叫就要杀我,更不允许碰静怡师太一根汗毛,不然我下毒毒死他。”
许渊很是无语,但也只得赔笑:“神医你放心,我们之前就讲好,无论治好与否,都绝不为难你和尊夫人。”
静怡师太生气地说:“呸,谁是他夫人,你莫要满口胡言,对出家人口出狂言,也不嫌臊得慌。”
只有许母抓住了重点:“很疼吗?”
随即眼里噙满了泪水。
“我不喊。”
许之念结束了这一边搞笑,一边温情的画面。
“那请你们都出去吧,我们要给他治疗了。”
然后他把许家人都轰了出去,只留下了静怡师太。
虽然十几年为与媳妇合作,但那感觉就是如此熟悉。
“去给我烧桶热水,放冷了,加入大量的盐。
准备几个大盆和纱布。”
静怡师太也不含糊,不一会儿就把这些事做好了。
待材料都准备好,赛华佗又吩咐静怡把许之念背下来,放到地上,腿下多垫一些纱布。
“准备好了吗?”
静怡师太点了点头。
赛华佗把手放进了冒着热气的水中,使劲浸泡,半晌说道:“那开始吧。”
说着静怡就把一块纱布往许之念嘴巴里放。
还没等许之念反应过来,一盆盐水就淋泼而至。
许之念当即就抓紧了衣服,几寸关节捏地发白,额头上渗出密密一层汗,眼睛痛苦地闭上,连眉毛都拧在一起。
还没等歇息,又一盆盐水浇下来,许之念不禁吸了一口冷气,屏住了呼吸,半天不敢喘气。
接着华佗把手伸进那几寸烂肉揉搓。
许之念只感觉这是在拿一柄锈刀在割肉,刀刀锥心。
最后又是一大盆盐水畅快地淋下来。
许之念已经疼得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连续炸开,但是他不敢喊,外面父亲母亲还在听着,切莫再让他们再操心了。
“你还真是个英雄好汉,之前也有人这样治疗过,哭爹喊娘,恨不得去死,也不愿意治了。”
赛华佗边收拾东西,边说。
静怡师太给他缠上纱布。
许之念疼得没力气说话,缓了缓才问:“赛神医医术如此高明,只是为何要等病人醒了再救治呢?昏迷着岂不是更容易?又或者说神医是为了报复把你绑来之仇?”
神医冷哼一声:“我能保住你的腿已至情至性,难道许府要过河拆桥。”
“那自不会,定要好好答谢神医的。
我什么时候可以下床?”
许之念听说沈清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内心的欣喜冲淡了疼痛,急迫地想见她。
“你这样子还想下床?在床上待个十天半个月,才能逐渐恢复。”
许府好生礼待地送走了赛华佗夫妇,许母又不放心地和许之念交代了几句,便让他好生休息。
“阿吉,她这两日有没有来?”
“谁呀?来看公子的人可多了,沈玥姑娘来的多,秦思忆小姐也来过几次,太子和桓王都来过几次,还有……”
阿吉故作不知,逗弄许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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