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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闲暇之余看着有满足感。
黎幼听往蒸锅里加水,开了火,从冷冻层挑一个薄皮咸蛋黄烧麦加热,又剥了根香蕉,切成片,倒入冰酸奶,这顿早饭就解决了。
吃完饭,黎幼听坐在沙发上,拿过平板看昨天早上没有看完的搞笑综艺,约莫二十分钟过去,消化差不多了,她关掉平板,拿着叠好的睡裙进了浴室。
黎幼听洗澡速度很慢,光是往腿上擦身体乳就要很长时间,更不用说接下来精致护肤的全过程了,所以等她包裹着浴帽出来时,校友群已经有人开始打卡上班了。
她拿着手机浏览历史消息,自己问的那句下面有了回复,不止一条,其余的都是五花八门的翻墙、钻狗洞姿势,更夸张的竟然是有简易图示。
她盯着最前面那句看。
应该是个男生,头像是某种物体在阳光下的形状阴影,ID是7号同学。
7号同学:【所以,你不记得你的校友卡丢在哪里了?】
这人…………
黎幼听心头闪过一丝奇怪的感觉。
他怎么会笃定她的校友卡是丢了,而不是她单纯好奇如何爬墙进校门。
头发吹干,又拿手机刷了几分钟娱乐新闻,浓浓困意袭来,黎幼听歪着脑袋侧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凭借本能摸到手边的毛毯盖住胸部以下的身体,很快进入睡眠。
这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前半段还好,睡得很沉,后半段她一直在梦境中,浑浑噩噩地难受却也没有那么快醒过来。
或许是昨晚的车祸现场再一次击破了她搭建好的心理城墙,梦里,黎幼听回到了自己刚被接到黎家老宅的那天。
二〇〇九年春,她刚满十二周岁。
在这之前的十几年里,黎幼听还没有见过那么气派的住宅,她小时候和爸爸妈妈住在南方城市,南港,是个温润水乡,家是学区房,一百多平方,装修很温馨。
她没有见过爷爷奶奶,逢年过节也只去外公外婆家,他们定居在新西兰。
她偶尔会听到爸爸与她谈起黎家,但是更具体的事情她的小脑袋瓜也理不清楚,频繁提及的那两年是她过完十岁生日之后。
晚上临睡前,妈妈抱着她,唱完英文儿歌,和她说:“听听,爸爸可能要带我们去北城生活,你愿意吗?”
“北城是哪里啊,有外婆家远吗?”
黎幼听眨着眼睛,懵懵懂懂,脸颊两侧还有一团婴儿肥。
沈素婉垂下眼,眸光温柔如水,耐心替她解答,“不远,在地图的北边,冬天干燥,冷空气很强,经常下雪。”
黎幼听以为妈妈是担心她太小不能够适应北城的气温,翻过身,膝盖跪在床上,扑进沈素婉怀里,两只手搂着她的脖子,鼻尖嗅到山茶花的浅香。
她懂事地说:“妈妈,我喜欢下雪,等到了冬天,我要堆一个大大的胡萝卜小雪人,爸爸,妈妈,还有我,我们一起要拍许多许多张全家福。”
再后来,她的确住进了黎家老宅,但是就她一个人,好像没有人喜欢她,叔伯与婶婶们每次与她说话的时候总是拿腔拿调,要么什么不该做,要么下午茶的甜点不该吃。
那群同龄的小孩也和她没有共同话题,他们擅长讨论一些看似深奥的东西。
黎幼听不喜欢,她对下雨之前观察燕子低飞,蚂蚁搬家更感兴趣。
等在老宅又过了几年的时候,她弄懂了他们那些人为什么不喜欢她,大概是觉得她蠢笨,不爱说话,还有就是她有一个当大学老师的爸爸和一个作曲家妈妈,在家族企业里仿佛是触了红线的职业,天然备受歧视。
这点小发现最终在黎家的保姆阿姨身上得到了验证。
那年冬天,黎幼听偷偷避开所有人,绕过雕花廊柱,走到台阶下面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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